梁国比起大祁的国力,目前来说要强盛许多,每一次梁国使臣来,说是联络两国之间的情谊,但没有一次是不为难大祁,一次比一次的要求过分。
前两年梁国使臣才来了一次,说是求助,实则是来要好处,一次就要走了大祁一半的国库,但却不得不给。
大祁现在还无法和梁国抗衡
偏大祁和梁国比邻,比起和梁国打仗,两权相害取其轻,那时候南宫擎又刚登基,地位尚且不稳,被梁国敲诈,心里恨得牙痒痒,还是隐忍了下来
在完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除了隐忍,别无选择
梁国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在大祁面前这么嚣张
姜明珠记得这一次,梁国来要求更加过分
“皇帝,哀家知道你恨,哀家何尝不是如此,梁国仗着他们的实力,上次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咱们半个国库,笃定了咱们会给,这次怕是要求会更加过分。”
南宫擎听得这话,刚刚勉强维持的脸色彻底垮了,不再掩饰他心中的愤怒
“母后,梁国贼子欺人太甚,朕并非不知隐忍,可这才过了两年,他们又来了,真当祁国是他们的钱袋子不成?!上次一要就是咱们半个国库,这一次还不止要提什么要求!朕恨不能立刻提枪上阵,和他们拼杀一回!”
“这是迟早的事情,咱们祁国和梁国必有一战。梁国野心勃勃,又与咱们祁国比邻,他们如今和郑国交战,把祁国当成他们的后花园,朝咱们索要粮食财物,等到吞并了郑国,接下来就该是咱们祁国了。”
姜明珠之前并不是没有担忧,但更看重的是眼前的利益,重活一辈子,格局不一样,又从过去给自已画的圈子跳出来,看到的东西就不同。
“母后真知灼见,咱们现在给了粮食和银钱让梁国打赢了郑国,可梁国这样贪婪,转过头来就要吞并我们,但我们不给,梁国从咱们这儿没要到好处,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不管是左还是右,都是一件很难抉择的事情
“皇帝你先去见见梁国使臣,听听梁国使臣怎么说,总归会有办法的。”
听得姜明珠这话,南宫擎心里沉稳了许多,怒气也消散了一些
南宫擎去见梁国使臣,姜明珠并没有特意派人打探消息,祁国这样的情况,先皇只想着为了白月光算计妻儿,对别的强国一味地示弱,这烂摊子还得南宫擎来收拾。
这种事情不说现在,未来几年也是难免的,若是祁国不迅速强大起来,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南宫擎在慈宁宫这边被姜明珠安抚了几句,怒气稍减,可一到了乾清宫
“祁国皇帝可叫我好等,难道这就是你们祁国的礼数,这样慢待上国使臣?”
“使君这话好没道理,按着礼数,使君出使我们祁国,面见我国国主,理当先递国书,得到允准才来觐见,使君来的这般突然拜见,我国国主不怪罪,不与使君计较,使君反倒发难,这又是何道理?!”
丞相不甘示弱,对着梁国使者的无礼诘责,义正言辞的反击了回去
梁国使臣听得这话,脸上的神色更加凶恶
“你们一个下等国,我国国主仁慈,才没有攻打吞并你们祁国,凭你们祁国的实力,不及郑国一半,我国国主发话,要拿下你们祁国是很容易的事情,你们祁国不过是我们梁国的附属国,安敢在本使君面前拿乔!莫非也想要落得和郑国一样的下场?”
“放肆!”
南宫擎君威立现,目光凛然的看着梁国使臣
梁国使臣这般侮辱祁国,何止是不把祁国放在眼里,根本是把祁国当成了砧板的一块肉
纵然祁国国力比起梁国有很大的差距,但这个时候若是态度软了,被梁国一个使臣压制,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祁国皇帝,你这般威风,就不怕本使君回去告诉国主,到时候兵临城下,祁国皇帝可不要后悔!”
“梁国使君看来并不是来出使,而是来挑衅我们祁国,给祁国下战书来了,既然如此,你们的战书朕应下了。祁国虽弱,但我们祁国人自有风骨,哪怕战死,也不会受此屈辱。”
“不错,我们祁国上上下下,等着你们梁国来战。”
“皇上,臣请战,梁国大军来时,愿为先锋,第一个冲上战场,斩敌军将领头颅于马下!”
梁国使臣被赶出宫中,脑子还是懵逼的,实在不明白祁国国军怎的敢如此硬气,难道祁国人都不怕死?
但他这次来是要要粮食的,和郑国一战,将他们梁国的国库都耗空了,就算要攻打祁国也是往后的事情,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故意要压制祁国,好多要来一些粮食。
前两年从祁国这儿要粮食,祁国虽然不情愿,但到底还是给了,这一次缘何态度如此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