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这里洛珊还没反应过来,那里薛尤已经好奇地凑了过来,“你刚刚……原来是真的哭了呀?”
“哎呀你怎么也问这个,”洛珊是真的有些郁闷自己越是想过去的事情,总是越有人提起,“别问了别问了,就让它过去吧。”
“你就说说嘛,怎么回事?”薛尤的声音依旧温柔,却不依不饶,“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唉……”洛珊叹了口气,却到底还是如实将方才下午发生的事情跟两个室友大致叙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薛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你会迟到呢。”
洛珊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薛尤说着,转头看向了旁边沉默的萧洋,“小羊你看,珊珊也不是故意逃课的,你就不要再冷着珊珊了呀!”
萧洋的眸子动了动,看了看薛尤,又洛珊,却并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了胜利广场中央的舞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明天我想来这里玩!”“嗯。”洛珊应了一声,复又顺着薛尤的目光看向了胜利广场。
胜利广场上,社联的干部、干事们在舞台周围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两边各社团的摊位上则有各社团负责人及社员们仔细打理着领来的物资,亦或是看着申领来的物资,仔细地讨论或交谈着什么,偶有社联干部或者是干事从舞台边走过去,小声地向社团成员们说着什么,各社团负责人也几乎都是一一点头,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和谐,仿佛一开始就是这样。
“洛珊。”正在洛珊出神之际,一道温和的男声响了起来,打断了她逐渐飘忽的思绪。
“啊?”洛珊循声望去,却见卞森正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森哥!”洛珊顿时惊喜地叫了出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嗯,”卞森点了点头,随即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听说……你刚刚才哭了?”
“啊?”洛珊全然没想到这事儿都传到了卞森的耳朵里,而且还这么快,愣了愣,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怎么了吗?”卞森关切地望着洛珊,“是负责人难为你了吗?”
“没有没有,”洛珊赶忙摇头,解释道,“只是刚才康部长他们都去搬东西了,然后胜利广场上就只留下我一个人,有点应付不过来……后面裘会长还有康部长他们都来了以后,就又都好了,没什么事的,真的。”
“真没事吗?”卞森看起来仍有些不放心,“我听说……你哭得稀里哗啦的?”
“没有啦……”洛珊赶紧摇了摇头,“没有那么夸张,就当时有一点点忍不住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说完,洛珊便抬起头,给了卞森一个大大的笑容。
卞森见状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那、那就好。”
“嗯,”洛珊莞尔,“我没事的啦森哥,谢谢。”
“嗯……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卞森笑着挥了挥手,随即便迅速地走了开去,以至于洛珊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珊珊,”这里洛珊还没反应过来,那里薛尤已经好奇地凑了过来,“你刚刚……原来是真的哭了呀?”
“哎呀你怎么也问这个,”洛珊是真的有些郁闷自己越是想过去的事情,总是越有人提起,“别问了别问了,就让它过去吧。”
“你就说说嘛,怎么回事?”薛尤的声音依旧温柔,却不依不饶,“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唉……”洛珊叹了口气,却到底还是如实将方才下午发生的事情跟两个室友大致叙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薛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你会迟到呢。”
洛珊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薛尤说着,转头看向了旁边沉默的萧洋,“小羊你看,珊珊也不是故意逃课的,你就不要再冷着珊珊了呀!”
萧洋的眸子动了动,看了看薛尤,又洛珊,却并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了胜利广场中央的舞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明天我想来这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