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烂牌紧握联合打成了好牌——
各地战乱还需要平定,抛开这两年军需有不少都是出自云家不说。
他们这些在各地把控商业的商户,起码在接下来的好些年,大齐都需他们拧成一股绳一般的复兴经济。
也不装作和女人不甚相熟的模样。
抱着双臂赞叹道,“多亏我们姑姑先发制人呢。”
“否则就凭此人在匪军背后谋划,不知幽州要猴年马月才能收服。”
宁顾行不认识谭明,身旁有人附耳禀告。
才知道称呼为云皎月姑姑的人,是常年义捐药材给各州各大军营的商户!
浓眉紧拧,终于意识到女人没在京都的那一年,究竟在背后做了什么让人忌惮的事情!
裴元驹松了一口气,幸好对他们来说大局已定!
各地的四运镖局能代裴家抗衡有官员撑腰的商户,京都的镖局亦留了人手!
但凡京都有风吹草动,哪怕云皎月占了手刃敌首这个功劳。
他们只需及时动手,拥护未出世的新天子上位即可!
可惜,院外京都裴家来人:
“不、不好了!”
踩着台阶脚一滑!家仆狠狠摔了一跤。
随后扶着腰踉踉跄跄跑到裴元驹和宁顾行身边,“公子,大人!京都出事了!”
小声在两人身边禀明时事。
紧接后者眸中震荡,都吃了重重一个蹬心拳似的,难以置信地错愕愣住!
不约而同将视线凝睇在云皎月身上。
见时间差不多了。
云皎月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请借一步说话。”
胡嘉疯狂挣扎钳制着自己胳膊的士兵,被擒后嘴里不停叫嚣,“云皎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唾骂不止,“我做鬼,也要为我家侯爷报仇!”
云柏林一听,皱着眉头。
手起刀落!
毫不手软砍向胡嘉的胸口……
不过多久,云皎月迸溅在脸上的血液干涸,找了个四周无人的八角亭。
袖子往脸上擦了擦,只是擦拭不去多少血渍。
宁顾行凤眸阴冷,“云皎月,大齐国丧……是你动的手脚?!”
云皎月被质问声怔住,血色晕染开的眸子逐渐焕发光亮。
她的两种碱类提取物……起效了。
半点不掩饰自己弑君的行为,发出轻快的呵笑声。
笑够了,嗓音沉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轻蔑反问,“怎么?我不能动手?”
裴元驹狭长的双眸微眯,耳畔回荡下人传达的话语。
顿时毛骨悚然,“陛下骤然暴毙,死状可怖,未饮牵机毒却状若牵机,头足佝偻!”
怒叱,“云皎月你真是好大的胆!难道你不知道弑君是牵连九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