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三房各有新气象。
再不至于沦落到以前,可以被人陷害成阶下囚的下场。
云皎月脖子有些痒。
被接连不断有节奏的气息,撩拨得浑身发热。
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道,“然后呢?”
云皎月追问,“是脑子里又冒出让你继续为官的念头吗?”
祁长瑾点头,并对这种接二连三违逆心中想法的念头,感到厌烦。
他托黄贤去找云皎月,暗中拜托陆崇也去找。
结果两个月时间,连丝毫女人的踪影都没找到!
他血液里压抑的暴戾根本难以忍耐。
被莫名的束缚与脑海中冒出的指示,激得迫切想要反抗。
“我第一次向陛下递上辞呈,文安公主莫名盯上了我。”
“第二次口头表示要归乡,文朗堂弟突然就出了事情高烧不止。”
“第三次,辞呈没有递上,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昭昭的未婚夫婿就病了,大有撒手人寰之势。”
云皎月:“……”
这……
云皎月抿了下唇,脑子些许宕机。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
文安公主处境尴尬,盯上祁长瑾作为二嫁夫婿人选并不稀奇。
再加之春季冷暖骤然变化,容易导致呼吸道抵抗力下降。
祁文朗高烧也在情理之中。
但第三次的情况……属实是凑巧得过分了。
云皎月猜测,是因为男人入仕后已经涉及主线情节。
越靠近故事末端,他就越不能凭心意妄自行动。
祁长瑾面对云皎月时,温润的形象有些裂痕。
“皎月,为了祁家,我不得不留在京都。”
“同时,我开始顺势而为,不放过任何命运推向我的机会!”
男人冷漠清晰的话语满是不甘。
口吻霸道,像是在宣战,“命运既然让我步步高升,我就顺应天命窃弄威权!”
“这可笑的宿命,最好别让我抓住任何可逞的机会!”
“否则,若我大权独揽,必定乖张!必定抓住时机铲除一切异己!”
祁长瑾眼神犀利混杂着浓烈凶狠。
想除掉命数偏袒的对象,恢复自由,与云皎月一起。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