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脚太慢,我可不养闲人白赚颜料底薪!”
云皎月警告声音刚落下。
郭婶子就没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心里骂骂咧咧,可嘴上一句话都不敢说,憋着满腔火气回到工位上继续干活。
嘴里不停小声嘀咕,“赔钱货!”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骂孙女还是在骂云皎月。
云皎月没和郭婶子计较,下回找个合理的由头,把人开了就是。
到时候郭刚娶新妻子,开销指不定多大。
没了堪比中等农户的收入,以后郭家和孙秀莲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隔天一早,云皎月去了关押拱卫司人的茅屋里。
当着侯立等人的面,挨个给他们的同伴注射镇静剂。
侯立等人双眸赤红,已经整整渴了一整日!
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这么渴!
他看了眼和自己同行的老大侯顶,对方眼窝塌陷得可怕!
面容憔悴皮肤干瘪,瞧着都不像是个正常人!
侯立想开口说话。
偏偏嘴里臭抹布塞得他说不出话,他含糊不清地用鼻腔哼哼说话。
试图想求一些水喝。
可云皎月根本不为所动,她淡淡瞥了眼侯立,“想喝水?”
“我说了,在你们不招供之前,一滴水都喝不到!”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群没被打药的人招供快,还是侯顶他们招供快!”
云皎月丝毫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
眼底划过一丝凉意,“你们可得记住了。”
“只有先招供的人……才有活路!”
说完话,云皎月收回针筒注射器,出了茅屋。
等饿了侯顶侯立他们两天,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云皎月才是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让聂韬在茅屋里放了一张方桌。
桌子上摆着新鲜热乎的佳肴,云皎月和聂韬他们坐了一桌。
打算边吃边审问。
云皎月优哉游哉喝了口水,“程二,去将他们脑袋上绑着的长布条去了,再把抹布拿掉。”
聂韬手底下有人皱眉,好奇问道,“二小姐,要是直接把抹布拿掉,这帮人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云皎月气定神闲,略略抬眸。
认真解释起来,“咬舌根本不可能自尽。只是看着可怕些而已。”
舌头是人体最坚硬的一块肌肉。
人牙齿的咬合力,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咬断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