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又在孙鹤家多待了些时间,观察孙鹤术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认为可以离开时,才离开。
云皎月回家做了红烧草鱼和清蒸草鱼,外加熬了一锅汤汁浓白、味道鲜美无腥味的鱼汤。
招待了刚把没气的阮元,扔到坑里埋掉的程二和李虎。
亲自送了一碗热乎的鱼汤给柳韵秀家,又留了一碗鱼汤给还没回来的祁长瑾喝。
忙活了很久,才是坐下来好好吃饭。
刚吃上几口热饭,门外成群踏踏的马蹄声错落响起。
“二小姐!”
“二小姐你在哪个屋子里?!”
“二小姐!”
聂韬粗犷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
云皎月黛色细眉微微挑起,这中气十足洪亮的响声,让她端碗的手都下意识抖了抖。
走出房门,及时喊住快要驾马过去的聂韬。
“我在这里。都停下!”
云皎月揉了揉眉心,担心成群的马匹跑过去,会不小心冲撞路人。
眨眼的工夫,聂韬提起缰绳,马匹前蹄仰起。
强制让马匹停下后,下了马,朝云皎月走去。
云皎月已经近两个月没有看见过聂韬,看到对方脸色偏青,肝不太好。
好奇叫着聂韬,“聂韬,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我看你有些伤肝之兆,若非长期夜半不睡,就是近日大动肝火导致。”
聂韬眼睛亮了亮,这怎么说云皎月是神医呢。
只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肝火旺,肝不好。
“倒是也不用把脉。半月前,帝师去京都前,让大夫给我诊过脉。我只是受气伤肝而已,并没什么大碍。”
“倒是大小姐身体不太好,等帝师忙完手头上的两个案子,还希望您能一道跟着我们,去京都给大小姐看病。”
云皎月:“……”
云皎月汗颜,一个时辰不到之前,她就在想这辈子都不会去京都。
她没想到,陆崇已经早早去了京都!
更没想到的是,林芙蕖身子竟然有了异样。
不用想都知道,林芙蕖定是迫于外力,没能遵守她的医嘱。
否则她一个尿毒症患者,又刚认了父亲,怎么可能会不惜命,不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结合聂韬刚刚说的受气伤肝。
云皎月皱眉问道,“义姐是过度劳累没有休息好?还是心情不好上火,所以加重了病情?”
聂韬以一种神了的眼神,直视着云皎月。
解释道,“我们帝师对大小姐,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怎么可能会让她劳累!大小姐每日都在府中休息,还有专人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