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刚一张嘴,他的热吻就贴上来。。。
司徒政最近被家里公司两头堵,原因很简单,眼看着他三十好几了,长辈们催着他结婚,要等着抱孙子。
他呢,总说不急。
这可急坏了司徒冲和钱岢,有时候甚至直接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弄的他哭笑不得。
眼看钱岢七岁大寿即将来临,老人家发话了,如果他再不带个女朋友回家,他的婚事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家里直接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马上结婚。
这可不行,他可不想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过完一辈子,死也不肯。
这天和妹妹吃饭,司徒娇也提起了这件事:"哥,你真是的,怎么还不结婚啊,我都结婚两年了,你再这么下去我都有压力了。"
"你能有什么压力?"
司徒娇叹了口气说:"外公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他问我你在外面是不是一直没女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有啊,严家催的紧,我打算要孩子。"
"这是好事,应该与我无关吧。"司徒政好整以暇。
司徒娇噘唇:"怎么没关系,我的孩子如果出世了,你的孩子若干年后再出世,那么你是要我的孩子叫你家孩子哥哥好呢,还是弟弟好呢?"
司徒政笑了:"这有什么难的,哪个孩子大就叫哪个,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
饭后甜品上来,司徒娇挖了一小勺布蕾含在嘴里:"哥,说真的,你赶紧找一个吧,你再不找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你那方面没事吧?"
"说什么傻话。"司徒政无语,"女孩家家的也不嫌害臊。"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又不是小孩子。"司徒不以为意,又想到了什么问:"白绵绵还在S市吧,我听说她当了米娅的秘书,而且挺受重用的,你俩还有没有发展的机会?"
司徒政把玩着打火机的手有微微僵硬,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在酒店她哭泣的脸,以及那腿上的一滩血迹,顿时心情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有戏?"司徒娇观察着哥哥发呆的神情。
司徒政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对白绵绵是种什么感情,以前总拿她当没长大的小女孩来看,他也承认米娅婚礼上他利用了她,骗她去北京,结果自己最后跑了。
大概是基于这样内疚的心理,近几年他与她虽然没见多少次面,倒是会在脑海里经常想起她,也总会有意无意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大多是负面的,比如她在澳大利亚交了多少男朋友,比如她带着新交的男朋友回北京。。。
他也奇怪,她不是他的菜,他喜欢的是成熟的,有个性的女人,就像米娅那样的,他不喜欢白绵绵那样娇蛮,处处需要人哄的大小姐,他侍候不起。
时间却告诉了他一个道理,人是会变的,再次见到白绵绵他几乎没认出来。
在那场慈善拍卖晚宴上,他被两个过来搭讪的女人缠住,这两个女人是交际圈里出了名的交际花,有容貌,有身材,有手段,也有了不得的床上功夫,谁有钱就能包夜,听说她们最擅长的是和有钱的男人玩双飞,可惜他对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正想打发了走人,她过来了。
他以为又是一个搭讪的女人,走近一看却惊艳了一把,白绵绵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女人味,尤其是眉眼,不说话,只光看着你就仿佛在你的身体里注入了无数道电流,刺激的你热血沸腾,情不能抑。
从来没尝过这样的感觉,就算他面对米娅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强烈到心悸的冲动,他看着她落落大方的和他打招呼,一举手,一抬眼充满了令人着迷的风情。
他能感觉到身体的紧绷和灼热,他想象不出自己怎么瞬间有了反应,像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女人。
面对她的寒暄,他不动声色的回应,用商场上的客套话,陌生的像两个刚认识的职场人士。
她说了两句就转身告辞了,不再像以前的白绵绵那样只知道缠着他。
并且他注意到她的礼服很特别,前面的款式和一般礼服没什么不同,背后却别有洞天,背部的线条极其优美,曲线玲珑,透明的蕾丝在钻石的点缀下一路开到腰下便戛然而止,令人遐想下面的臀沟该有多么的诱惑人心。
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她背影下扭动的臀部,想象得出来那薄薄的布料下该会有怎样诱人的触感。
直到她走到角落的沙发那儿,他才看到沙发上坐了谁,米娅。
四目相对,他明显看到了米娅眼中的一抹神采,他的心一紧,倒不是说他对米娅还有感情,而是他看到了她眼中类似于陷阱的东西,他敢肯定,米娅是想用白绵绵来试探他。
当然,她目的他毫不怀疑是好的,她不会算计他,但他极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的滋味,就像没穿衣服,好歹他在官场商界混了这么多年,总不能被轻易看穿。
于是,在他去还画的时候,米娅果然有意暴露了白绵绵的手机号码,他不露声色,心中虽记下了号码,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打,那样只会正中米娅的下怀。
之后的一段日子,他几次想打过去,几次又放下,他问自己打了说什么呢,多年前是他放弃了白绵绵,现在他又贴过去算怎么回事?
"哥。。。"司徒娇拍了拍司徒政的手:"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司徒政轻描淡写,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不能陪你了,你要不要再坐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