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一桌,身后站着两个壮汉,来来往往如此多人,却无一人敢跟他同桌,以至于傅燎刚走进,就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拦住。
那人朝这边看了眼,瞧见傅燎的黑发时,来了趣味,摆手示意两人退下,扔了一把筹码在桌上,邀请傅燎:“来玩玩?”
“怎么个玩法。”傅燎清楚牌桌的规矩,显然这句话就是在问男人的规矩。
“比大小就行,你要赢了,这些都是你的,要输了……”那人说着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傅燎:“你就留下来。”
这个留下来,也耐人寻味。
“平局呢?”江呈已把筹码兑换过来,跟男人拍桌前的想必,少得可怜。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乐不可支,却猛的沉了脸:“在我这,没有平局。”
“凡事总有例外。”傅燎不以为然,直接把所有的筹码扔了上去:“一局定输赢。”
“爽快。”男人也把自己面前的所有资金都推到桌上:“我压大。”
傅燎压的小,侍者开始发牌。
江呈站在傅燎身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牌一张张的开出来,两人不相上下,最后一张也是如此,那人是2,傅燎是个A,他输了。
“我说了,在我这,没有平局。”那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如鹰钩的眼睛里尽是嗜血的光芒:“你是选择留下,还是让他代替你。”
他自然是指江呈。
江呈急切的想开口,被傅燎拦住,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恐怕我们两个都不会留下。”
男人手中的打火机翻开,点燃,两个保镖就已上前,大有动手的架势。
傅燎伸手,把自己的牌调整了一下顺序:“你赢了牌,我赢了人,所以是平局。”他这话意有所指,不等男人追问又道:“听说你一直在找野萝。”
名字一出,男人瞬间站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帮你找回他的人。”傅燎毫不畏惧他散发出的杀意,甚至直视他。
四目相对,良久男人转身上楼:“上来。”
傅燎慢悠悠的跟上去,江呈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抬脚两男人又拦住他:“你在这儿等着。”
入了包间,男人迫不及待的就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叫野萝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我能告诉你她在哪里。”
“条件?”
“你手底下的一处矿产。”
“可以,但是我要你亲自把人带到我面前来,不然你跟你的小跟班,谁也别想离开。”
“成交。”
江呈在楼下等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眼睛一直盯着楼上,直到瞧见傅燎完好无损的下来。
“少爷,你这样太冒险了。”江呈忍不住数落,对方可是这片区的老大,手下小弟无数,就算直接把他们两人就地解决,也不会有人替他们出头说半个字。
“走吧,我们去见一个人。”傅燎没回他,这里本就是是非之地,他既然敢进去,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万一无法达成条件,他也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