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案的原告,也就是时笛的姐姐委托律师后再未露过面,现在,让我们跟随记者走向街头,采访一下路人对此事的看法。”
新闻中的记者一张嘴不停地说,不停地说。
宫欧坐在那里没有动,背僵直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变化,修长的手却紧握住键盘。
封德看向电脑,里边正在播放市民对下药伤人案的看法——“肯定是炒作,炒作啦!”
“我觉得还是等警方公布吧,我们说什么也没用,毕竟不了解。”
“不知道谁错谁对,要是时笛真下药了,那的确挺坏的。”
“我好喜欢时笛的,她那个姐姐算什么东西啊,肯定是想借妹妹炒作!肯定是陷害!”
“我看新闻啦,说她那个姐姐是养女,还把自己养母也弄进去,天噜,这就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啊。”
“……”
“砰——”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封德低下头,只见宫欧将键盘上的两个键给硬生生地抠了下来。
“少爷,这年头路人说话就是不嫌累的,不用理会他们讲什么。”封德忍不住说道。
他还看了网上,网上骂时小姐的更多,时笛的明星效应还是有的,网上的键盘侠又太多了。
宫欧冷着脸,半晌,一字一字从薄唇间说出,“让他们两天之内查清楚向外公布真相!”
“是,少爷。”
封德点头,往后倒退。
宫欧坐在那里,忽然眉头一蹙,一手按向自己的胃部,脸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少爷,你没事吧?”封德连忙将餐盘搁下,上前担忧地问道。
“滚出去!”
宫欧冷冷地道,额上冒出细细的薄汗,胃部如绞一般地疼。
封德见状根本看不下去,“少爷,你要是想念时小姐的话,就让她回来吧。”
时小姐一离开,少爷就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变得比以前更加暴躁、阴沉。
宫欧弯着腰,手死死地按住胃部,闻言,他瞪向封德,几乎是咬着牙,“这种死都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女人,我不要了!”
“可是,少……”
“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这女人我不要了!滚!”宫欧吼道,脸色难看到极点。
不要了为什么要还一听到Mr宫打电话求救,连会议都不开就冲了出去。
不要了为什么时小姐在警局遇到难处,少爷电话摆平。
不要了为什么一听到有人骂时小姐,就要警方对外公开真相。
封德皱眉。
少爷根本是还放不下。
“还不滚?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宫欧按住胃部朝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