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觉得挺难受的,就准备要重新厚葬李大小姐呢。
李鹏举头都大了,要厚葬那就要开棺,他去哪里找棺材找尸体啊?现准备都来不及了。
更何况,就算是尸体,那也能认出来是不是她本人啊。
不过还是蓝沁厉害,直接就说人入土为安了,而且还是在老家,距离京城三百多里路的距离呢,如果王爷实在要出心,那就在京郊立个衣冠冢吧。
逸王当然不同意啊,不过最后还是李鹏举亲自登门,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南逸臣终于同意了,定在明天去京郊为李大小姐立衣冠冢,地点就在云雾山庄附近。
大家其实都被这个消息给弄懵了,这逸王这是折腾啥啊?
而且,他跟李大小姐感情有那么好?恐怕之前见都没见过吧?
看不懂啊看不懂。
瑞王府。
“呵呵,咱们这个小皇叔简直……”南文瑞听了消息之后,嗤笑了一声,“克妻就克妻,前面都死了俩了,难道还能洗白?看吧,第三个了。”
坐在下首的南文松也笑了:“这立衣冠冢,应该是骑虎难下了才搞出来的吧?哎,也是怪可怜的。”
“不管他。”南文瑞起身,“走吧,跟我去赴个约去。”
“二皇兄,什么约?”南文松也跟着站了起来。
“美人约。”南文瑞笑了一下。
“是那个南召公主吗?哎呀,我就说啊,还是二皇兄的魅力大……”
贤王府。
风光霁月谪仙一般的贤王南文涛正拿着一本棋谱,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在跟自己对弈。
一身白衣如玉,犹如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别说女人,恐怕男人见了也会忍不住被吸引。
其实南唐皇室的人模样都很好,还各有各的特色,但是出了个南逸臣,就将其他的人给比下去了。
好在还有个南文涛,成了唯一的一个能跟南逸臣“争艳”的人。
侍卫凌墨在旁边低声禀报了南逸臣的事儿。
南文涛正捏起了一枚白子,沉吟了一下,忽然笑了:“本王的这位小皇叔还真是……”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眼里却闪过了一抹杀意,啪的落了一字,然后吞掉了一大片黑子,占据了妥妥的优势。
凌墨忍不住心里一凛,王爷这一瞬间的气息太骇人了。
“阿墨,坐下吧,跟本王对弈一盘。”南文涛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声音也很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