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派弟子见之皆恭敬的行礼,口称木长老。
“木道人,是不是诬陷可不是由你说的算。”
陈大人冷哼一声,又一挥手,二百兵将举着手中枪矛围了上来。
“陈大人,你这是何意?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何必动刀动枪。”
木道人看到围上来的兵将才是知晓事情大条。
衙门的捕快衙役经常上门倒是也不怕,可护城兵将就不一样了。
违背捕快衙役最多拒捕,可违背护城兵将那就是谋逆。
“哼!还有什么好说,你长生派之人屡次盗犯永嘉县乡绅富户,这般铁一样的证据摆在面前,还容你们抵赖。”
陈大人说着将从锋锐小院捡来的长生派腰牌扔了过去。
锋锐抽了抽嘴角。
咋就把证据直接扔给了嫌疑犯,木道人要是立时销毁,死不承认咋办。
好吧,如是木道人真敢毁了腰牌,那就坐实了他等之罪,这时代可不是只讲铁证的。
木道人捡起腰牌,果真是长生派的,还是内门弟子贾雪松。
贾雪松却也经常下山,木道人自是明白自己山门中的那些事。
可贾雪松已是归山?
木道人脸色变了变。
“陈大人,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窃取永嘉县乡绅的盗贼,小道也是听过,听说是个女子,更是使用一门独门轻功摘花寻蝶步,那可是盗圣白羽堂的绝技,而腰牌上的弟子乃是一名男性,轻功更是了了,如此,定是黑衣女贼盗去了我长生派弟子的腰牌。对了,小道这般也要报官呢,前些时日,却有一名黑衣女贼闯入我长生派,欲行盗窃之事,只是被掌门师兄打退。”
“你们掌门当时为何不报官,这才想起报官?还是叫你们掌门过来亲自说说。如今陈大人于山门外受着寒露,可是等他半个时辰了,你们掌门却不曾露面,可将陈大人放在眼中!只这一点,就能看出你长生派狂妄之态。。。”
锋锐隐藏在兵丁后面一通大喊。
锋锐喊完,陈大人果然又怒了几分。
于诸般衙役捕快和官兵面前,这长生派的掌门叶道人确实不给自己面子!
既是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何必给他面子。
陈大人冷哼一声,命令捕快衙役拿人。
“哼!陈大人是不给我叶道人面子啊。”
一声冷哼,震的晨雾都散了几分,随后一个身穿绿色八卦道衣的人从迅速走了过来。
但见来者老鼠眼、八字胡,一张脸的五官想来是觉得冷,拼命的挤到一处。
如此便还罢了,于右眼后还有一个黑黑的大痦子,怎么看都是一脸奸相。
“陈大人,本道不知你因何而来,但今日本派山门中还有大事,如是想搜查明日再来如何?”
锋锐捂了捂脸。
前半句还像是人话,后半句是在侮辱众人的智商吗?
还明日再来搜查?
你咋不说等你藏好了、转移了再来搜查!
“给你面子?谁给本官面子!作奸犯科还想讲面子,哼!威胁本官不成。来人,速速给我全都拿下,是不是盗匪去了大牢一审便知。”
陈大人可不会惧怕这些江湖莽夫,敢对抗自己就是对抗朝廷,敢对抗朝廷就是谋逆大罪,当诛九族。
“你。。。”
叶道人看未能吓住陈大人,心头也是一怵。
他要挟黑衣女贼偷盗的宝物钱财都在门派库房放着呢,想转移也是来不及了。
如是真被人赃并获,几十年的基业不说就此付之一空,自己怕是也难逃罪责。
叶道人的脸色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