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您先别生气,这件事……”
他吞吞吐吐不知该从何解释,急得转头看向司徒砚:“主子,是您想起来了吗?您解释清楚了吗?不然我和言墨都可以一起帮您跟皇子妃解释的……”
他叭叭说了很多,司徒砚只顾着看他的眼神了,还惊叹道:“真的不一样啊!”
言枫:“?”什么不一样?
谢元棠似笑非笑道:“这就叫做贼心虚,被戳中心事的人,眼神会充满慌张,而不是疑惑。”
言枫:“……”谁能告诉他怎么回事?
司徒砚好奇地问:“那什么情况才会疑惑?”
谢元棠挑起唇角:“好说,我再给你举个例子。”
说罢,小手再次一拍:“言墨,进来!”
下一瞬,言墨进来,跟言枫排排站:“皇子妃,殿下,有何吩咐?”
谢元棠张口就来:“我今天发现,司徒砚竟然偷偷跟无尘睡了!”
“啊?”
言墨惊讶抬头,两眼懵逼,头顶大大的一个问号,疑惑地挠了挠头:“不可能啊,我们殿下守宫砂还在呢!”
“而且殿下身旁有人睡不着的,除了小皇妃您。”
他话说完,就看见谢元棠司徒砚言枫,三人六只眼齐齐盯着他看。
言墨:“……”怪吓人的!
司徒砚盯着言墨绕了个圈,感觉自己又学到了:“真的是疑惑诶!”
谢元棠解释:“因为我说的是一件在他看来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才会疑惑。”
言墨迟钝地看向言枫,小声问:“怎么回事?”
言枫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道:“没啥,就是给咱主子当教学案例来了。”
言墨:啊?
谢元棠摆手让两人退下,转头对司徒砚道:“你现在明白,为何元嘉背后那人不是司徒墨了?”
司徒砚点点头,继而又皱眉道:“那这样……就只剩二皇兄了……”
谢元棠一挑眉,将手里的珍珠耳饰放在他掌心:“谁说只有男子才能争储?”
司徒砚低头看着那颗耳饰,微微怔然。
这一晚,司徒砚睡得不太好。
他听谢元棠说了很多,好像第一次站在一个新的角度,看待他这一大家子的兄弟姊妹。
而谢元棠几乎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