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轻轻地叫了一声娘。
她过来伸手想抱我,我扑进她怀里,她轻轻地拍我的背。
我娘缓过来后,问我伤在哪里,伤得怎么样。
我说我都快好了,她还非要看,给她看了过后,她哭得更狠了。
后来,我爹来了才把她哄好。
我娘每时每刻都想待在我身边,给我喂药,陪我看书,陪我逛花园,还给我买栗子酥。
但是我乖乖地喝药,她会皱着眉头难过。
我无聊地待在房里看爹爹送来解闷的书,我娘也难过。
我在花园的树下安静地荡秋千,她也难过。
我吃栗子酥只吃一块,她哭了。
看见她哭,我难过极了。
我问我娘难道我成长成这样的尔尔,她就不喜欢我了吗?
我娘愣了好一会儿,说不是的,不是的。
我说那就不用难过啊!
她摸着我的脑袋说:「尔尔真的长大了。」说着又哭了,只是她看起来终于没那么难过了。
我伤快养好的时候,我跟我爹说,让他带我去边关看看。
我爹想了很久,说好。
在我们要出发去边关的前几天,赵喻来了。
我问她怎么知道我回将军府了,她说她自有她的门路。
虽然让沈唐周做皇后的圣旨没有正式宣读过,但从先皇帝赐名开始,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所以作为沈唐周我还不能离开皇宫。
但是我受伤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救不救得回来,谁说得准呢!
到我离开京城沈唐周都还没「死」,只是昏迷不醒地在皇宫里。
赵喻说:「沈唐周,听说你不打算做皇后了?」
我看着眼前端庄的赵喻说:「大概吧!」
赵喻给我递了她的成婚请柬,她问我会去吗?我说会备上大礼。
她笑笑说不许送珠钗,说完她把一个十分精致的珠钗放到了我面前的桌上。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只是告诉我珠钗不是皇上送的,是她向皇上要的,说完她就起身准备走了。
我叫住她说:「赵喻,谢谢你陪我。」
她摆摆手让我少矫情,就走了。
赵喻是我见过最坦荡的女孩子,她在我心中是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