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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可以等到你。
在雷古勒斯聆听自己的心跳和维娅的呼吸时,他的爱人拿出一枚滴翠般的墨色宝石戒指,银灰镶边,戴到他空余手的无名指上。
维娅的眼睛像黑湖一样静谧无波、璀璨温柔,他们的视线交织了,凝神对望,
维娅和他十指相扣:“我亲手做的,只此一枚,就叫《珍重》。”
雷古勒斯端详她,站起来,动作轻缓地把她困在身下,然后落下一个吻,浅尝辄止、珍重万分。
他忍不住闭上眼,任由那颗备受煎熬的心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跳动,焕发出勃勃生机。
雷古勒斯抑制着自己的喘息,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还是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得寸进尺的逼迫,在爱人的目光里,雷尔感受到了恣意的纵容。
“明年八月吧。”她有信心在这之前从国际巫师联合会中更进一步。
既然已经决定给他想要的,维娅尊重他的选择,所以还是提前说一下:“过段时间的圣诞晚宴,我会带其他人参加。”
雷古勒斯早就习惯了,在他看来这就是西里斯最愚蠢的地方,爱欲永远不是恒久的。
“是谁?”他摩挲着爱人的肩膀,声音恢复了沉稳。
“詹姆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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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塔维娅会让每个爱人都感受到自己的偏爱。
至少在她看来,爱情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有很好,没有也可以,有更多当然更好,只要自己足以处理过来。
这种甜蜜似糖浆的东西,是给那些遇见了爱情的可怜人的。
他们本来无忧无虑,见识过爱情的模样便会开始患得患失、心痒难耐,它的出现就像给人下药,本来没事,后来只好苦求解药。
当然她说的不是詹姆、西里斯或者雷古勒斯,他们已经足够幸运了,她说的是那个讨人厌的初恋,完完全全的过去时,小巴蒂克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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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的人生糟透了,而他认为,其中一定有一部分是要怪罪于塞西尔的,比如因为想分手,她把他送进了监狱。不是阿兹卡班,是位于舍得兰群岛的黑石堡,主要关押那些滥用黑魔法的巫师。
所以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报复或是什么别的。
总之塞西尔是他的痛苦来源,他不能远离她。
就像乌鸦不愿意离开黑暗,滚着烂泥的石头不能离开沼泽。
“它们有什么不能的呢?冲进白昼、甩开污泥才能迎来新的生活。”维娅发誓这是她说过最温柔且诚心诚意的话,却只让本来就神经质的小巴蒂更癫狂。
他狞笑着捏紧维娅的肩膀,一边笑一边流泪:“不,我不能!”
泪珠顺着下巴跌落到地上,小巴蒂看上去就是暗黑版麻瓜童话里的恶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