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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软绵绵的掐我耳朵,冷落了一边还要哼哼唧唧的提示另一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快乐,小慈就愿意让像我这样鄙陋卑。贱的人如此过界的触碰你,那些吻痕也是这样留下的吗?
还是说没有了那个他,别的男人都不过都是难入眼的浅水和浮云,所以反而无所谓?
那我把心刨出来,你是不是也弃如敝履,只当一块烂肉?
不管是哪种可能,杨亚奇想到这里,都恨得牙痒痒,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含在嘴里还怕化了的人,哪里舍得咬。
正好手臂环住细腰绰绰有余,拼命去掐自己的手背倒是好办法。
于是,等全孝慈平复呼吸时,终于发觉后背的濡湿。
在肾上腺素作用下失去痛觉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漓,腰间的布料上洇出大片暗红色的血迹。
贝贝们我回来啦!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一幕可把全孝慈吓坏了,也顾不得先算账,连忙就要去拿医药箱给他包扎。
下一秒却发觉腰上的禁锢感更重,低头一看:杨亚奇把脸埋在自己胸口,就是不肯松手。
全孝慈气极反笑,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想些什么:
“都伤成这样了都不想着包扎,杨亚奇你想干什么?”
听出小慈的语气难得严肃起来,杨亚奇不敢抬头,把头埋进被啃得乱七八糟但还是软软香香的小奶包里,很抗拒面对现实。
对于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全孝慈冷笑着,用足力气去掰腰上的手。
但是没掰动。
已经从癫狂状态清醒过来的杨亚奇眼神飘忽,不敢和全孝慈对视,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也没来得及察言观色及时松开手,搞得全孝慈很没面子。
“你刚才不是挺硬气吗,现在装什么?”
只好很尴尬的轻咳一声,全孝慈想用力地打一下杨亚奇的手,可又想到他受伤了,下意识放缓了力气。
感觉手突然被摸了一下,杨亚奇疑惑地望过去,这才发现全孝慈是想下去,赶忙把人抱到地上。
全孝慈臭着小脸从他腿上下来,立刻离他远了些,这才继续质问:
“说话啊,今天到底怎么了?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发疯嘛,竟然弄伤自己!”
杨亚奇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真的哑口无言:
能说什么呢?我因为自卑,因为怕失去你。
因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走进你心里,因为忮忌你和一个极有可能比我更优秀更有光明前途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所以妄图用身体留住你,但高估了自控力,所以场面变得一团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