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要用他要求的东西让他感受到既来之则安之的重要性。
“织布机只能是最小的织布机,一天也就织一匹布,你看着用吧!”
盯着系统的介绍,看着就在眼前变化的空间,
河南川的心一下就化了,刚要开口却又迟疑了一下。
为何那些井突然变得有些干旱了,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自己没有宏远的目标,让这东西变得开始代工了呢?
“害怕什么,那些井又没有什么,有河,井随时都可以挖。”
南川刚有念头,在心里打了个弯,还没作伴,就听到系统补充这样的话,
他没指望系统能会提点,可这种事只要他不气馁,
系统一定会教他的,只是为此心中更愧疚了,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能照顾好系统,倒是系统对他提的意见总会松口,同意笑弯了眼。
“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对我的提议总能毫不耽误的帮我完成,有了这些一切都变得美好。”
知道这是在给他扣高帽子,并不是真的懂什么,对于这样的小作坊对系统而言,
只不过多一个消遣的地方,那些稻草人和那些帮着抽水打井的人,
都是到系统空间没完成任务,被罚的小主,
他们永远变不了人了,只能做穿这衣服的一把稻草人。
“系统,如果有一天我也没完成任务,会不会也变成他们这般模样?”
何南川的话音未落,这个空间就显示出热火朝天的气氛。仿佛有人扯着嗓子喊红脖子喊红脸。
“好了,不提假设性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曾经也是别人眼中的肥羊,
现在变成这样,一切可能只是因果关系有些烂手,注定不能翻盘,
却因为周围围观的群众起哄才失去了理智,最后落此下场,真是没救了。”
何南川的抱怨让系统嗯到一个赌方的桌子摆满了碎银和铜钱,
而那些被打的家属脸色青红交替,手中攥紧自己唯一的财产,
一个簪子可事实上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是想从赌场上赚到更多。
“给你一个任务,我现在看到赌场上有一个即将被卖掉的母女,
你有空去人牙子那里把那两个人买回来吧,她们的丈夫爹爹是一个赌棍。”
河南川整个人都晕了,但还是嬉皮笑脸的调侃着系统。
“女有多大,长得漂亮不漂亮,她的男人是不是个矮个的胖男人?”
他着说着,脸上挂满猥琐的笑容。
“别胡来,人家都是正经的,家里也是有人的,只是他的婆家并没有人把他当人看,
而他自己也一直在损害着自己的利益,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失去有多么重要。”
河南川听着这些话,他知道系统没有胡说,很多人就是那样的,
明明赌博的时候心情既紧张又有些得意,可输了以后惊呼声慢慢没了底气,
他们只能哼哼笑两声,再从身上找取女人们的首饰来博得所谓的下一次就赢。
“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何其多呀,那些人一上桌子,怕是连老娘都不会认,
更何况脉下人脉吸气,那都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他们婆家会有什么反应,
会不会老头老太太气的直翻白眼,还喘不过气呢?”
这样的疑惑,河南川聚精会神的盯着系统里的榨油作坊和织布机,
这玩意儿还真神奇,不管怎么样,总得让自己有点儿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