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男丁还撅着屁股,端端正正的撑着脑袋,看感觉要发现什么,
可听到不远处管家脚步声,就急忙慌张的躲在个子大的人后面,
还故意挤眉弄眼的冲他们打眼色。
所有人都明白,这就是一个英挺而冷硬的中年男人,很快管家以淡漠的眼神扫视着每个人。
管家身形高大威猛,就算穿着紧衣浴袍也压不住一身肃杀之气,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奴,而是死侍。
“没有公子的允许,没有人可以留下。
你们都回老太太房子伺候老太太和老太爷吧,
那边有厨房公子,这边的厨房不需要留你们。”
说完就是一个小厮,把这些人带领到老太太的房间,
那几个人快速递眼神,仿佛在求饶,也仿佛在告状或者偷懒。
路上大家都是不安的小声言语,仿佛前面是不可预计的危险。
“你们别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让老太太听到又该挨骂了!”
对小厮无奈的提醒着大家,看着这小厮如硝石般刚硬利落的脸庞,
所有人明白了这老太太的规矩可不少。
回到屋内的王铁牛一直耳边响的都是那些恶毒的言语,是那么的刺耳,
而那言语又在这里那么近长久的孤独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意外,使他忽略了曾经所受的痛苦。
知道他要被卖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挣扎,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闭上眼睛,
不管面对的是恶木,瞪向他的狰狞脸庞,还是如佛一般的善意眼神。
被卖的那些天,家人的言语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旁响起,这些话让他心口猝然发紧。
他感觉也就是那一刹那,他如同被扔入高空悬崖边的峭石。
那么的让人怒火裹挟,仿佛他没有平稳过为这个家庭没有任何牺牲付出。
卖掉他的那一刻,家人瞪大的双眼,脸上的恶毒和怨恨全化成了喜悦,而他却是那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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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其他的那些和他一样,在家里像牛一样,被人使着的人也被卖了一个麻绳,
紧紧的拴住了双手,而那些人牙子扬起皮鞭,怒斥他们快速上牛车。
“看什么看,以后这里就不是你的家了,有了卖身契什么一切都结束了。”
同村的被家人当粗使丫头也被这些人以粗鄙的语言相称,
那些人咬牙切齿,怒骂声灌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气极反笑,她们摆脱了原地怒视家人的状态,
有的胆小的眼泪如建筑似的落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可这样的凄厉声引得附近人都靠近几步,好奇的朝着牛车张望。
没人觉得他们家人不对,也没有人觉得这些景象多好奇,
只是有些同村的姐妹渐渐的皱起了眉头,所望之处一切都很真实,也很熟悉。
她们在家里并没有地位,就连同样身为姐妹的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她们,
她们吃着最少的饭,干的最多的活,起的最早,睡得最晚,依旧落得被人卖。
那些来村庄买人的人丫子居高临下的怒斥着坐在牛车上的人,仿佛像畜牲一般。
各种谩骂声犹如鼓棒一样捶打着女孩儿们的脑袋,这些字眼是那么的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