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推荐王菊这个女死侍,
虽然她和修月一样才17岁,可明显这个叫王菊的心事多了许多。
当然王菊并没敢告诉河南川有关自己的心事,
她觉得她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奴,没有资格谈论什么爱情。
她又控制不了自己对河南川的爱,
那种像是沉淀入骨髓当中的一种精神而发的感动,让她无法自拔。
何南川川经过几世,他很清楚的记得那些披头散发,
跪在暴雨里瑟瑟发抖的女人们,他不敢再相信什么真爱。
清楚记得自己咆哮声,穿透雷震,靴子,
重重踹在女人的腹腹部,那些女人像破布一样飞出去的场景。
记忆中的那些女人们全身蜷缩,雨雪扑灭,
像被猛兽逼到绝地的兔子,怕得牙关大颤。
女人们哆嗦着一寸一寸,往后挪那漆黑的眼神,惶惶无助,
看着狂怒狰狞的相公,嘴唇颤抖的解释。
“相信我,相信我,我没有做背叛的事。”
事实上那样无力的解释,只能换来别人更恶狠狠的巴掌打在脸上,敲在身上。
还有一些不知情的民众也会怒骂那些女人们的狼心狗肺,如贱人般就应该让她们去死。
女人的心沉到了谷底,绝望如网一般笼罩着她们,
她们不知道为何可这一切的一切注定,她们要倒在血泊之中。
人们没有机会辩解,而打她们的人眼底一狠,拔下簪子就会向她们身上插去,
就算慌乱躲避也要手臂腿上受伤,那血液染红了衣衫又被雨水冲散。
何南川不想变成那时的自己,阴沉的眼底全是残暴之色,恨意如织。
那时候他总会把那些挨打的女人当做最低贱粗鄙的奴才。
所有的人就像那粗暴的小厮打骂不停。
看到如此的场景,那时的河南川眼底的恨意烧起来,
仿佛要把那挨打的女人烧成灰烬,并且从没有任何怜惜。
甚至有人开口就骂。
“寄人篱下的蛆虫而已,不思他人收容之恩,反过来还想玷污恩人。”
“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人们的怒骂,还有这种恨意入骨的话,女人哭喊着,
她真的认为自己是冤枉的,她无时无刻不后悔来到这里。
那些噩梦般的记忆。河南川不想再经历,其实现在挺好的。
“公子你怎么了?王菊感觉到你不开心。”
女人突然就站在门口说话了,他的门被敲响,河南川都没有感受到。
“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天色都暗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王菊不知道为何公子对自己为什么那么避而远之,难道是怀疑她对他的诚意吗?
“公子,我被调来本是的暖床丫头,可是总是把我拒之门外,这是说明什么?”
沉默了许久,河南川才回答她。
“我想知道我那两个童养媳丁香和红棉她们还好吗?”
“两位夫人的孩子应该都快满一岁了,咱们来这里都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