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平野惟的指尖仿佛都要变烫,琴酒才松了手,然后直接掀开了被子下床。
琴酒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紧实,充满着力量感,特别是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最完美的雕塑。
而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灰色的家居裤,虽然是宽松的,但在琴酒的动作间还是能隐约看到他大腿肌肉的轮廓。
看到琴酒的下身穿着裤子,平野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本来紧紧攥着的手也放松了,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平野惟的这一系列动作其实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微动作了,但怎么可能瞒得过琴酒的眼睛。
琴酒的唇角向上挑了挑,在平野惟那一口气还没松到底的时候带着几分揶揄地开口:“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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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惟那一口气差点堵在嗓子眼,没忍住咳嗽了好几下,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啊,咳咳……”
琴酒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一些,他慢条斯理的穿着上衣,回答时似乎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哦?是吗?”
他这样的态度让平野惟更觉得难受:“真的!”
琴酒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颗系上,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微微颔首,然后走出了卧室,给平野惟留出了换衣服的空间。
卧室门关上后,平野惟手掌“啪”的一声捂上了自己脸颊。
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一大早就看见琴酒睡在自己身边,还是光着上衣的,这种情况下,她肯定也会理所应当的认为琴酒没有穿裤子吧……
虽然是有前因后果的,但真的是……
平野惟将脸埋在掌心里,发出小声的崩溃声。
“太羞耻了……”
*
一早上就在极其混乱的情景中度过了,平野惟拿着书包出门的时候才感觉脸颊上的热度逐渐消散。
去学校的路上要经过那条小道,平野惟还没走到的时候还在猜测那里变成了什么样,但真的走到小道里后平野惟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
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就算是昨天的第一案发现场,现在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说血迹,就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平野惟前面还有两个一边聊天一边往外走的阿姨,看样子是要去公园里跳舞,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昨天死了一个人。
平野惟看着被处理的干干净净的现场,都要怀疑昨天的那些是不是她的一场梦了。
只能说琴酒真的很厉害,而且也确实专业对口……
平野惟本以为自己大概会一直想到这个事,但事实是她上课的时候就已经忘了,只来得及做笔记。
兼职的时候也是,因为客人太多,所以她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别的事,光是点餐和做甜点就已经要耗费她的全部心神了。
今天的客人也很多,大概有一半都是为了安室透来的,但偏偏安室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请了假,于是平野惟在点餐的空隙还要向客人们解释。
平野惟觉得要是按这个趋势下去,他们咖啡厅门口的牌子就可以换成:安室先生今天上班,和,安室先生今天不上班。
这样为了“安室牌三明治”和“安室牌蔬菜沙拉”而来的客人就不会跑空了。
忙碌的兼职时间过去后天色也要黑了,分开的时候梓小姐还给自己和平野惟都拿了小蛋糕,说是今晚辛苦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平野惟可能还推脱的一下,但这次她拿的很是痛快,因为今晚她和梓小姐是真的很忙碌。
平野惟提着小蛋糕走在回家的路上,快要走到那条小道口的时候平野惟不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