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寻常,无论是琴酒叫了她的全名,还是那种冰冷的语气,都不应该是琴酒对她说出来的。
平野惟看着琴酒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心里一慌,她的大脑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先向着琴酒的方向走去了。
她的脚步又仓促又慌张,好像生怕慢一点自己就会被琴酒抛下了一样。
走前几步的时候平野惟的脚踝就已经疼痛难忍了,但她只是咬着牙,并没有停下,甚至还有越走越快的趋势,但这也让她的脚步越来越不稳,整个人一瘸一拐的,像是在蹒跚学步,努力向着前方行走的小鸭子。
降谷零在后面看的眉头深皱,他忍了忍,但在看见平野惟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的样子后还是忍不住向前走去,同时抬起了手。
“小惟——”
降谷零的手落了空,因为在他之前,琴酒已经三两步上前,将身形不稳的平野惟整个人按在了怀里。
平野惟脚踝疼的厉害,刚才走的这几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此刻她被琴酒抱在怀里才终于放松。
她疼的几乎要站不住,琴酒便用有力的胳膊架着她,像是单手抱着一个孩子那样将她稳稳的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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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手握成拳放下,他皱着的眉头还没有解开,反而皱的更深了。
“你看见她的脚受伤了。”
降谷零的语气笃定:“你看见了,却还要叫她来找你,这样只会加重她的伤情。”
琴酒目光发凉地看着降谷零,嗤笑一声:“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了。”
平野惟被琴酒按在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看不见琴酒和安室先生的表情,但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实在冲的厉害,好像这两人下一秒就要拿枪指着对方了一样,而且他们产生争执的原因还是自己。
“等等,你们……”
平野惟从琴酒怀里艰难回头,想要说什么来劝架,但她刚刚回过头,只来得及匆匆看到安室先生带着些怒容的脸,琴酒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将平野惟的头掰了回来,重新按回了自己的怀里。
平野惟的额头抵着琴酒的衣服,入眼的只有琴酒笔挺的外套,剩下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这两人互相冷嘲热讽的声音。
先是安室先生。
“你要是真的为小惟好,就不会明明看见她受伤,却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加重她的伤势。”
比起安室先生有些愤懑的声音,琴酒的声音则是冷到了极点,而且关注点也很奇怪。
“小惟?”琴酒不悦的眯了眯眼:“谁准你这么叫的。”
平野惟艰难插话:“是我……唔!”
平野惟的话还没说完,琴酒就用手掌捂住了平野惟的嘴,只是琴酒的手掌太大,所以比起捂嘴,更像是直接用手掌包裹住了平野惟的下半张脸,让她无法说话。
“惟。”
琴酒叫她的名字,语气和安室先生叫她时完全不一样,安室先生叫她时语气是平缓的,很轻柔。
但琴酒的声音更为低沉,也有可能是因为平野惟本身对琴酒就很在意的原因,每次琴酒叫她的名字时,平野惟的心都会跟着颤一颤。
而此刻这种感觉更为明显,因为琴酒叫她的声音明显比以往沉了许多,也带了几分不悦。
他的大拇指在平野惟的脸颊上缓慢摩挲了几下,带着枪茧的手指带来一阵阵又痒又疼的感觉。
“我有点生气,”
琴酒的声音带着凉意。
“所以现在你最好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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