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手指动了动,指尖就又戳到了平野惟的唇角上。
平野惟这下懂了,琴酒的动作没什么含义,也不是想要做什么,他就是单纯地想这么做而已。
平野惟眼里也带了几分笑,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了琴酒的手指,紧紧攥在了掌心里。
琴酒也没挣扎,就只是看着她,凭生出几分纵容的感觉。
于是平野惟便抓着琴酒的手指,在他的指尖上轻咬了一下,像是教训他刚才的行为,但更多又像是在撒娇。
平野惟就只是咬了一下就松开了,她垂眸去看琴酒的手,指尖上面已经多了一圈齿痕,不深,就只有一点淡淡的印子。
上面的牙齿印也是小小的,但在琴酒的手上却像是印记,像是平野惟将琴酒圈住了一样。
平野惟满意地看着那一圈齿印,又带着点挑衅意味地抬头看向琴酒,像一个恶作剧完还要观察大人反应的孩子。
而琴酒,他本该是最没有耐心,也最不乐意玩这种游戏的人,此时却看着那一圈齿痕挑了挑眉,无声对平野惟做了说了几个字——
“还不错,我挺喜欢。”
平野惟的耳朵连着脖子一下就红了个遍,她想松开琴酒的手,但琴酒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先平野惟一步反握住了她的手。
手指不容置疑的穿插进平野惟的指缝,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平野惟顿时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她轻轻抽了抽手,实际上根本没有用力,挣扎无果后就乖乖任琴酒牵着了。
而电话那头,女人似乎察觉到平野惟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话,她愤怒地尖声叫嚷着。
“平野惟,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司仁到底是怎么进的医院?!”
平野惟被她的声音吵烦了,将电话贴在耳旁冷声道:“我打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消失了,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样。
平野惟没有挂电话,只是听着那边骤然急促的呼吸声,把手机放的远了一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琴酒的手。
果然,大概过了十几秒后,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猛地爆出。
“你打的,你把司仁打进医院了?!”
那头母亲的声音已经开始歇斯底里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是不是要你听话,你搬出去就搬出去,怎么还敢对司仁动手,你让我怎么和他爸交代,你……”
而电话这头,平野惟的面色平静,她没耐心再继续听下去,直接打断了女人的话。
“是我打的,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医院了,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快点去医院看看西山司仁,不然没人交医药费,他死在医院里怎么办。”
电话里只剩下女人的喘气声,过了两秒后,她咬着牙对平野惟说:“平野惟,你最好保佑司仁没事,要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离了婚,你以后就别管我叫妈!”
说完后,电话被挂掉,只剩下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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