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想我想的紧。”任承泽深深地看着江子笙,语气依旧带着些不正经。
“古人都说好人难长命,祸害留千年,今日看来这话果然没错。”江子笙白了任承泽一眼,接过他手中的信件,哑然失笑,“怎么,什么话不能直说,还得写信?”
任承泽风尘仆仆地取下头盔,并未下马,“父皇召我进宫封赏,我不便多留,只好将要写的话都写在信上,你一定要看。”
江子笙将信件揣进怀里,真诚地道:“快去吧。”
“我走了,驾!”任承泽一甩马鞭,不一会便消失了大街的深处……
江子笙关上回春堂的大门,揉揉冻的发疼的鼻子,手指僵硬地拆开了信。
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却烫的江子笙险些无法拿住。
封赏之日,定向父皇请命娶你为妃。
任承泽疯了吗?
……
“你是不是疯了,啊?”仁宗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承泽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知江子笙差点便是你的弟妹?”
“儿臣知道,但她现在已与三弟毫无瓜葛,更是未有婚约在身,儿臣求娶有何不符礼数?”任承泽语气不高不低,却透着一股坚毅。
“朕不同意!”仁宗帝啪地一拍龙椅,“此事不准再议,你退下吧。”
“父皇若不同意,儿臣长跪不起!”任承泽低着头,依旧淡淡地开口。
“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朕吗?天下女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她!”选中了那个让他们整个皇室都丢进颜面的江子笙。
任承泽并没说其他只是重复:“父皇若不同意,儿臣长跪不起。”
仁宗帝被气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恨又恼,任承泽一直都是他最看中的儿子,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出类拔萃,也最为像他。
如今竟然为了一个江子笙就敢与自己对着干,实在可气。
“罢了,罢了,你若真的喜欢便纳她为侧妃吧。”仁宗帝看了任承泽一眼,无可奈何地道。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儿臣只娶不纳!”任承泽掷地有声的丢下一句话,再度沉默。
“你真是要气死朕啊?”仁宗帝气得直接跌倒在龙椅上,若不是太监扶着,怕早就晕了过去。
“贤妃娘娘前来觐见。”通报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到仁宗帝面前跪下。
“快,宣她进来。”仁宗帝终于松了口气。
任承泽极为孝顺,现在看来也只有宋贤妃的话他才会听进一二。
贤妃进来便看到仁宗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暗看了任承泽一眼,便上前轻轻地顺着仁宗帝的背。
“臣妾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
“你说吧。”
“臣妾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商量了下几个孩子的婚事,想后天请些朝中为臣的大家闺秀去御花园见见面,赏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