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正德嘿嘿一笑,散去天上明月与飓风。
“见过各位武当宗师。”
武当山的道长没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却给人神色内敛,深藏不露的感觉。
或许是修行法门不同吧。
李云墨起身,理了理破碎的衣衫布条,对着来人躬身垂首:
“师父、师伯,师兄。。。。。。我没打过。”
“看出来了,还用你说么?”为首的浓眉道人笑骂,“行了,换衣服去吧。”
李云墨颔首,很快离开了正院。
随后,被云墨道人称作师父的浓眉老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阳正德:
“不该啊,若青城山有这号人物,早该听说的。
“你家天师把你藏起来了?”
阳正德想了想,而后点头:
“差不多,师伯想把我关在山上,我偷偷出来的。”
浓眉道人爽朗一笑:
“武当山的气功如何?有何感觉?”
“武功很有意思,至于感觉。。。。。。没打到身上,不是很清楚,”阳正德笑道,“您是武当掌门吧?”
浓眉道人不置可否地点头,感叹道:
“青城山的小辈这么出风头,我们很着急啊。”
“前辈谬赞了。”
阳正德与武当掌门交谈时,众弟子在旁围观,并热议先前问剑一景。
“嚯,你们没看到,那时,瓦砾碎片横飞而来,距离我脑袋只有十分之一公分,
“还好我技高一筹,被石头绊倒,才惊险地躲了过去。”
“哦,我说踩到什么软软的,是你啊?”
“。。。。。。”
众人聊得热烈,要么感叹剑气恐怖,要么羡慕诗出法随的能力。
但又两人不同,他们个子不高,面色稚嫩,容貌如一个模子刻出。
正是李云墨的双胞胎徒弟。
别人围观问剑时,他们在看,别人逃窜时,他们仍在看,心中谨记师傅嘱托。
——能学多少学多少。
两名道童看着阳正德,眼眸微微泛光,充满向往之意,问剑一幕仍在脑中不断回放。
“真好。”
“是的,真好。”
若不是师从武当山,两人都想拜师了,已被完全吸引了。
一刻钟后,阳正德被迎入武当山内院,与众人共享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