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寒回来了。
一身的酒气。
不知道是不是在白绵绵那儿喝的。
他皮肤温度比往常高了点,苏真真像进入了一个火炉。
在她张口刚拒绝就被男人吻住,还未等她做好万全准备,他就这个姿势进来了。
他要的比平时还要急还要猛。
婚姻五年,苏真真一直都知道薄易寒在这方面需求特别大,而她以力所能及让他餍足,可今晚苏真真真的没兴致。
薄易寒也没有察觉,横冲直撞就跟野兽似的发泄完后倒头就睡。
苏真真气笑了。
是不是被爱的人永远都是有恃无恐。
第二天。
苏真真没向往常六点就起来给薄易寒做早餐。
她在收拾行李。
嫁给薄易寒五年,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苏真真被女神眷顾,但只有她知道,这五年她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薄易寒宿醉,睁眼时头剧疼,他习惯性向右侧的床头柜拿咖啡。
——没拿到。
男人生得非常好看,即便没有西装革履或者有刚睁眼的惺忪,也都不影响他那让人一望令人惊艳十足的五官。他皱起眉头,起来靠在床头。
麦色肌肤,坚实胸膛,腹肌虽然被单薄的被子遮盖,但未被掩盖轮廓。
“苏真真,我的咖啡呢?”
“——没有了。”预期中的总是像小鸟样的女声没传来,传来的声音清晰、冰冷,截然不同。
“那就去煮……”
“以后也不会有了。”
啪。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踩在床前雪白的羊毛地毯上。
苏真真已经换掉了宽松的家居服。她穿着一身纯黑的香奈儿套装,露出修长的小腿,妆容精致,头发高高盘起。薄易寒几乎认不出她。
苏真真等这一刻似乎等了许久,她将一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薄易寒,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