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易极力压制着将她按到在地的**,微微拉开一些距离。
身上的重力骤然消失,沈铭易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一把她唇上的血迹,放在唇边舔了一下,残忍而冷酷的道,“知道害怕,以后就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来往!”
醉酒的沈铭易简直跟魔鬼一样,陆雅宁连忙点点头,只要他现在放开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张妈时间一长不见她上去,从阳台上往外看怎么办?
注意到她上飘的眼神,沈铭易冷笑一声,怀抱着她转了个圈,正好转到单元门旁边,西户的墙外。
沈铭易压在她的身上,笑意邪恶,低沉又魅惑的声音凑近她,“小点声哦,不要被你女儿听到了,让她发现她的妈妈是如此淫荡之人,在她幼小的心灵上,该是多大的创伤。”
陆雅宁害怕起来,奋力的推拒着兽性大发的沈铭易,咬牙切齿的轻声道,“沈铭易,你快放开我,我已经答应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感受到他激动地摩挲着她,陆雅宁张嘴咬住他箍住她脖颈的手臂,狠狠的用尽全力的咬下去。
沈铭易手臂上吃痛,伸手推了陆雅宁的头一下,恶狠狠道,“陆雅宁,你属狗的吗?”
“跟你学的!”陆雅宁看准时机,屈膝抬腿,顶在他身下。
“呃……”
陆雅宁趁机推了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包和钥匙,边看向沈铭易那边,边开门。
正巧有人推门出来,在沈铭易缓过来之前,陆雅宁闪身冲进楼道里,快速的爬上楼。
幸亏她在三楼,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她手抖的钥匙都拿不稳,好容易打开门,关上门的那一刻,后背砸在门上,重重的喘息着。
玄关处,张妈给她留了一盏灯,然后她听见拖鞋下地的声音,“小姐,你回来了?”
陆雅宁连忙伸手将玄关的灯关掉。
“张妈你去睡吧,我回来了,”
“你怎么把灯关掉了?我给你打开廊灯。”
“不用不用,别把陆露晃醒了,我不小心把倚到了,我正在换鞋,没事,你去睡……”
黑暗中,听着张妈嘱咐她早点睡,然后关上卧室的门。
陆雅宁才放任自己瘫倒在地上,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疼,嘴唇、脖颈、锁骨处估计被沈铭易那头恶狼啃的血迹斑斑了,若是被张妈看到,还不吓坏了她。
她摸索到医药箱,进了自己卧室,反锁上门。
开始给自己上药,身上的痕迹可以遮挡,可这嘴唇未免也肿的太明显了,心里咒骂了沈铭易千八百遍。
第二天,陆雅宁早早的起来,跟在厨房里的张妈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就出门上班去了。
她今天穿了件立领带花边的白衬衣,怕崩裂伤口,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件小背心,遮挡一下纱布的痕迹。
她生怕昨天的事情上演,下楼后偷偷摸摸的溜到小区后门,绕了个远,打车去上班。
怕人看出异样,她还特意带了一个口罩,电梯里,她站在角落,假意咳嗽着。
国内的感冒药消炎药,对她来说还是蛮管用的,烧退下去之后,昨天吃过药,可以已经基本彻底的好了,为了不成为焦点,只能假装咳两声,实在瞒不住再说。
上午的时候还算风平浪静,只是在下班之前接到了项飞凡母亲黎敏的电话。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只要别上演些拿钱砸她离开项飞凡身边的戏码就行。
电梯里,陆雅宁轻声咳嗽着装感冒患者,眼看着大家躲她远远的,跟躲瘟疫一样,她心想,这样最好。
她中午的时间本就不多,所以跟黎敏见面的地点,选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她到的时候,黎敏已经等在那里了,标准优雅的坐姿,连喝咖啡的动作,都透着一股贵妇气质。
“黎伯母,”她摘下口罩,坐到黎敏对面。
“雅宁来了,快坐,喝点什么?”黎敏在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嘴唇时,眸色还是紧了一下。
陆雅宁牺牲掉午饭时间来应酬她,现在有点饿,招呼了侍应生,点了一杯热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