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游戏里,一身南皇套的道长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小花萝面前,我cao控鼠标点住他,而他,也正好静静看着我。
一大一小,一个萝莉一个成男,对视良久。
心一瞬间狂跳如擂鼓。
好像真的,在被现实中的江月也安静地注视着一样,我脸突然热得不行,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
[队伍]江月何年:我今天不能待很久,马上就要出门了。
[队伍]步摇:噢。
[队伍]江月何年:要出去买点菜回来做饭,给外婆弄顿ròu吃。
妈比!他还会做饭!我的少女心又一次沦陷了,我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平淡的口吻叙述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却在狂暴又残忍地戳中我少女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这句话宛若开了紫气东来,一套都不用攒豆的两仪连招,瞬间把我秒了个片甲不留,血条全空。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开个春泥套个毫针……
我不要脸的要求着,还发了颜文字装出一种”我完全并没有被你这个技能所震撼”的无所谓玩笑态度:
[队伍]步摇:(ˉ﹃ˉ)我也要吃你做的。
[队伍]江月何年:嗯,我尽量争取。
[队伍]江月何年:晚上见。
[江月何年]轻轻地拍了拍[步摇]的头。
他说完,做完这一切,就下线了,白衣道长也一瞬消失在我眼前。
我觉得我要死了。
很想找一处没人的地方放声叫出来,叫类似于“江月你二大爷啊”“江月你妈个蛋啊”之类的发泄性内容,可是不行,我爷爷奶奶都在客厅看电视,我只能强忍着,强行压下这些几乎快挤出我眼眶的情绪——
它们带有粗糙的亢奋,又蕴着细致的温柔,我没想到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情绪居然能够同时并存,可是它们又这样真实的发生着,我像一个套在水龙头上的气球一般被这样的情绪灌满,并且水龙头始终拧不上,我只能被迫承受,又自愿承受着。
我开心了一个下午。
晚上,我吃完晚饭,出去散了会步,回家又上了游戏。
江月在线,我点开看了看他的地理位置,25人英雄荻花圣殿。
估计在带老板。
我们帮会频道也在喊着打龙渊泽,作为一个尽职的帮众,我也麻溜地进团了。
团长组人的时候,我去刷了会微博,很喜欢一个叫loli武士的画手的微博,因为她经常会画一些成男纯阳和萝莉花花的图片,深得我意。
我挑了一张,是一个南皇道长抱着蚩灵花的图片,从YY里发给江月。
他很快给出评价:花花很多花。
我:==重点真奇怪,好好打本吧,不用理我了。
他又说:纯阳拿着橙武?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回避画面里赤|裸裸的JQ。
我不满道:真想打你。
他:我可以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