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峻伤得有些重,当夜发起了高烧,宋瑛给他开了方子,让左右印去找药。这一找,把无奇找了回来。三人定然是打过一场的,身上都带着轻重不一的伤。兄妹相见,无奇眼泪花都包起来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在看到睡着的奶娃娃那一刻,无奇猛然一抽气,正要哭出来被宋瑛一手捂住,“我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要哭去外面捂着脸哭。”无奇眨眨眼,还真是去了外面抹眼泪。宋瑛看了眼小瑛,为她盖好小被子,轻轻地走了出去。无奇站在院子里,有很多话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里问。宋瑛说道:“我没事,霍臻怎么样了?”无奇抹掉鼻涕眼泪,“明明是你被劫持了,怎么搞得被劫持的人是我?”宋瑛:“我生的时候都已经哭够了。”又痛又难受,借着这痛劲儿全发泄出来。无奇鼻子又泛酸,将她拥住,“哥来晚了。”宋瑛点头:“你知道就好。”无奇歘地一下放开她,无语道,“你就不能柔一点吗?说一句‘哥哥辛苦了’不行吗?”宋瑛忍着笑道:“哥哥辛苦了,所以我有没有当寡妇?”无奇……聊不起来,真聊不起来。“霍臻好得很,快把沿河的水匪都剿光了。”宋瑛却道:“天下不平,剿不光的。”无奇无奈扶额,“你……算了。走,我现在带你回去。”宋瑛摇摇头,“先不忙。”“怎么?”无奇朝另一间屋子看去,“你在担心他?!你被他传染疯病了吗?”宋瑛:“带上他与我们一同去找霍臻。”无奇不解,“为什么?”宋瑛反将他上下打量了遍,不答反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雀鸢没给你方向?”提到这个无奇就气得想锤人。他指着温峻的屋子大骂:“还不是这个混球搞得鬼!雀鸢被关了,嗅觉坏了。还有,那封霍臻让李恩带回的信也被这疯子改了!”要不是同霍臻说起这事,他们都还不知道。雀鸢被温峻抓了,还用药熏坏了它的鼻翼,直到温峻劫船那天才被释放。要不是无奇那熟悉的哨声,这鸟儿还不知道往哪儿飞呢。霍臻就是一直没收到雀鸢的回信,所以才让李恩代信,哪知道又被这疯子给截了。宋瑛收到的那封信是温峻模仿字迹改过的。听完无奇的话后,宋瑛又问道:“就算雀鸢受伤了,你的江湖朋友呢?你那~~么大的江湖消息网呢?”无奇又是一副气得想冲进去揍人的表情,干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狗日的变态,我上次找到你暂居的地方,他派人来暗算我,把我引到别处,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怕都快要跑出同州边境了。”无奇说话声大,在空旷的林子里显得特别清晰。屋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里推开。温峻喝了药,稍微起了点精神,他由左印扶着,靠在门框上说道:“前面的我认,最后这个我可不认。”无奇怒急:“怎么?敢做不敢认?”纵使病着,温峻还是一副欠打的样子,“没做的,我干嘛要认?再说了,咳咳咳……我要是真想阻挠,我会直接让右印、咳、杀了你,把你脑袋砍下来送到宋瑛面前。”宋瑛点头,“我信他,他只会这样做。”无奇……“阿瑛,我头好痛,你的药不起效。”温峻一副难受得要死的样子,“阿瑛,你过来再帮我看看……”宋瑛看他的眼里就两个字:活该。转身拉着无奇就回屋,嘭地用力关上门。温峻虚弱地笑着对左印道:“我就:()和离再嫁糙汉将,前夫开启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