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里。
肖月寒在养着伤。子桑雨除了上朝,已经以这儿为家了。
任何人守着肖月寒,他都不会放心。
肖月寒也安心的享受着他的方方面面的侍候。
因为子桑雨说了,他们是家人,他是她的郎君,一切交给他这个大男人。
还不准许有歉疚的感觉,只允许躺着好好的享福,不然会收拾她。
怎么收拾?那当然是要亲亲。
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当一个小女人嘛,这没啥不对。
这天,李太医给肖月寒换药后,满脸的忧郁。
肖月寒宁静的看着他,说:“有啥你就说,没有关系的。”
李太医有点担忧的说:“王妃体内的毒时有时无,不知是怎么回事。”
肖月寒拿过李太医刚刚换下来的纱布仔细看了看。
想着,昨天换下来的纱布渗出的血是红色,今天的怎么回事?又成了紫黑。
她躺在床榻上仔细的想,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这些天,自己都是按时在服用自己配的解毒药丸,按时上药粉。
怎么会这样呢?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毒素已经进入到血液,全身循环。
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子桑雨在一旁想问,可是他又啥也不懂。
只有静静的,担忧的观察着肖月寒的脸色,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肖月寒在脑海中仔细搜寻自己学过的知识。
她觉得还应该,把自己自进宫就在服用的解毒药丸加上。
于是她掏出药丸对李太医说道:“我再加上一丸试试?”
李太医说道:“王妃是真本事,我们都听您的。就试试。”
服下后,肖月寒看着一脸担忧的子桑雨的眉头都皱紧了。
于是伸出小手替他抚平。
“你不要担忧,这些都在我的掌控中,没有过不去的坎。”说着从床榻柜子中取出一副扑克,说:“我们来玩游戏。”
子桑雨接过她手中的扑克牌左看右看,说:“这是啥啊?怎么是第一次见。”
“纸牌啊,玩的。”肖月寒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子桑雨若有所思:“和我们玩的纸牌相差甚远。我们的纸牌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