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鸣还在密切关注普通待选新娘和无锋待选新娘的用药反应,宫远徵瞅准机会,一跃而起。
眼看他的手刀就要照宫子羽的脑袋劈下,金繁忽然闪身挡在宫子羽面前,倒过刀柄冲着宫远徵的腹部,轻描淡写地用内力一下将宫远徵震得连连后退。
宫远徵稳住身形,惊疑不定地望着金繁,不再动手。
得以喘息的宫子羽这才蓦然想起刚才宫远徵向待选新娘们投掷毒烟弹的事。
他大惊失色,忙回头看向章雪鸣之前所在的位置。
还好,她依旧站在那里,姿势都没变过,似乎并未受到波及。
只是其他的待选新娘显然都中了毒。
她们分散开来,或倒地不起、或倚墙昏迷,或歪歪扭扭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偶尔还有人发出痛苦的低吟。
意识清醒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宫子羽庆幸之余又不禁怒意翻涌,气得脸都红了。
他瞪向宫远徵,恨声道:“宫远徵你疯了吗?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勾唇冷笑,丝毫不掩饰对他的轻蔑和讥讽:“啧啧,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说不尽的冷酷无情。
他抬眼将待选新娘们的惨状尽收眼底,眸中一丝波动也无,仿佛在看一群死人:“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还没陷入昏迷的几个待选新娘听见宫远徵这么说,纷纷露出绝望的表情,哭泣声不断。
宫远徵却不再理会她们,只盯着斜对面角落里端庄伫立宛如石雕的章雪鸣,眼睛越来越亮,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像是小孩子发现了新玩具。
宫子羽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盯住的是章雪鸣,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踏地纵身飞掠,眨眼工夫就到了章雪鸣面前。
他不知道章雪鸣为什么没中毒,许是她内力深厚的缘故,又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他没时间深究,也不想深究。
他只知道,章雪鸣从不掩饰她的与众不同,她来宫门可能并不是单纯为了嫁人生子,但绝对不会是无锋刺客。
就算那十个待选新娘全是,她也不会是。
宫子羽趁背对众人,两侧也没有待选新娘能看到他的动作,飞快地从怀中摸出个小药瓶,倒出一粒送到章雪鸣嘴边,轻声道:“这是解毒的药,你先服下,有备无患。”
怕她误会,宫子羽又语速很快地解释:“这药我也只剩最后一颗了,能解毒也能防毒。宫远徵那人自视甚高、性子恶劣,他看你没中毒,肯定还会再动手,你……”
章雪鸣微怔之后即抬手接住了药,以袖掩口假作服下,实际丢进储物空间去了。
药不能浑吃,不过他的心意她收下了。
章雪鸣这次没有行礼,只红唇微弯,语声柔和:“多谢你,羽公子。”
宫子羽脸一热,所幸还记得现在不是适合胡思乱想的场合,干咳一声,道:“郑二小姐,你先跟我过去金繁那边,免得宫远徵一会儿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他转过身去,高大身形将章雪鸣挡个严严实实。
就像从地牢到密道这里的那条路,他走在前面,章雪鸣跟在后面。
他知回头就能看见她,三步之距,无需言语,心自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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