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那为什么认出我之前殿下对我不假辞色,我暴露之后立马说要和我在一起?
夜七的存在殿下敢说没有监视的意味??
不让我出府,只能和殿下同进同出,甚至在我搬到。。。卧室那天,那么多东西,偏偏就给了我一把枪?
万柯的事明明早知道了也不质问,殿下失踪我被熙国人抓走做了什么也不质问。还不是因为心里本就不信?
殿下究竟如何想的殿下不敢承认嘛?”
司离的脸色铁青,她不知道封不郁一直明白,更不知道他心中一直这样想她。
“你心里的想法一直是这样吗?从一开始就以为我是为了控制你和你在一起?到现在也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心里的想法全瞒着我,封不郁,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规矩!?”
封不郁哭着哭着又笑了,“规矩?
从一开始殿下就一直在强调不能说谎,绝对信任。因为这就是你内心最缺乏的东西。
我说出来能改变嘛?
殿下要打不如就打死我,反正现在熙国对你构不成威胁,殿下也想换人了,若是还有一点舍不得,不如打断我的腿拴住我,把我一辈子囚禁,我会用我苟延残喘的生命来证明,一直到你死的那一刻来证明,我值得得到你的信任和你的爱!”
“你不信我?你觉得我会那样做?”虽然他说的那些是一开始是存在,可是爱也是存在的啊,在试探过后她也努力放下心防了,司离此刻也感到一阵阵的心寒。
“是殿下不信我!今日不是还答应了皇帝要小心我嘛?他才是殿下最该小心的那个,殿下不是想知道我们当初为什么打起来嘛。。。。。。”
砰!的一声。
司离一掌劈上激动的人的后颈,封不郁的话语中断,软倒在司离怀里。
抱着封不郁的司离面无表情,早就退远的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主子和七皇子吵架,他们可不敢去触霉头,不过这时候青柳还是找了一辆马车来。
司离抱着人上了马车。
“回府。”冰冷的声音比比外面刀子一样的寒风还要冷。
封不郁醒来的时候,人在离双院的卧房里。
左手被一根锁链拴在房梁,右脚也被拴在床柱上,不仅离不开这床十步远,连空间也回不去。
不过他想见的人就搬了一把椅子在床边不远处坐着。
室内只点了一盏灯烛,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的面容朦胧,喜怒难辨,那还用辨嘛,一定是怒极。
躺在床上的黑影动了动,锁链叮当响了一下,女子低垂的头颅也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