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宁微爱担心不已的时候,薛伶微笑地走向周先生。
宁微爱:完了完了,她妈妈果然心太软了,不忍心拒绝周先生,她该不该出手阻止?
“周先生,可能我以前说的话误导你了,实在对不起,我和你不合适,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薛伶,没想到你居然拒绝我,以你的条件,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周先生要不是看在萧夜是南城首富的份上,才不会跟薛伶一起,相对起薛伶安静的性格,他更喜欢那些跟他跳广场舞的阿姨。
薛伶:“不用考虑了,就这样子,周先生,祝你幸福,我先走了。”
周先生顿觉得自己受到了耻辱,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薛伶,你错过我这样的好男人,你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了,你会后悔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妇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
周先生干脆撕破脸皮,客气都懒得装。
“人家不喜欢你就不喜欢你,你看上看不上都没意思,你快点走吧,去找一个专门给你做饭洗衣服,哄你开心的女人。”古桃觉得好笑。
都什么年代了,这种大男人主义思想还根深蒂固,活该再也找不到老婆。
古桃要是知道席戴勋当初婚后也劝她上班,只能给老公做衣服,古桃一定会把席戴勋打入黑名单。
古桃睡了二十多年,很多事情已经看淡了,早已不是20多年前的小女人
男人与女人热恋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把女人当成自己私人物品,希望藏在家,阻断其与外界的一切接触,尤其异性的接触,只能由他自己欣赏。
说的好听点的是,为了不让你这么辛苦。
其实家务活一点都不比工作轻松。
这个世界衡量一个人的,由始至终都是能力和手中的经济大权,尤其对于婚后的女人,经济能力直接决定其的家庭地位。
周先生被古桃的一番话给激怒了,从地上站起来,气冲冲的朝薛伶走过去。
“你今天必须答应我的求婚,我都给你跪下了,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的颜面何在?”
宁微爱推了一把姓周的:“你一个男的动手动脚是流氓吗?你有没有毛病?是你自己要向我妈求婚的,我妈不答应你是她的自由,现在都是婚姻自由年代,你凭什么强迫我妈一定要答应你的求婚,你有毛病吧你?”
“你少多管闲事,小心我揍你。”周先生倚老卖老,心里盘算着,宁微爱要是敢动手,他就躺在地上摆烂,让她赔个八万十万,当个精神损失费。
宁微爱也不傻,她还不至于跟一个中老年人掰劲,转身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把闲杂人等通通给赶出去。”
“阿伶……”,
魏舅舅火速赶来,看到薛伶,脚下就像抹了油,飞快地向她奔去。
薛伶看到魏舅舅,眼里折射出光芒,刚才揪紧的心也跟着放松。
“舅舅。”
宁微爱还以为他不来了呢,自己都这样撮合了,要是魏舅舅还无动于衷,她也不放心妈妈和魏舅舅在一起。
“魏舅舅,你不是去机场接人了吗?”辞令问道。
“本来是去了的,后来收到萧夜的信息,我才发觉自己有更重要的人要去迎接,阿伶,这束花是我在赶来的路上,路边买的,跑得太快,不小心掉地上了,花也损坏了。”
魏舅舅递给雪伶一束花,花朵已经折了,看起来像残花败柳。
宁微爱咕嘀递:“舅舅,你这束花也太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