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鲁一把甩开手里挟制的人,提着弯刀向着门口的县太爷走去。
而此时门口已经乱作一团。
原本包围这间屋子的弓箭手们,都退去了县太爷身边。
慌乱的士兵们把县太爷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中。
然而就地理优势而言,他们依旧没法躲开屋顶上的弓箭。
趁着无人注意的她的时候,林桃把躲进桌子底下的假县太爷给拉了出来。
“银票还我,我救你和你们老爷一命如何?”
就在林桃以为自己还要多说几句才能说服这人的时候,他居然就把银票递了过来。
林桃尴尬的咽了口唾沫。
瞧瞧,软骨头就是软骨头,无论在谁面前都一样。
接过银票确认无误,她一边把银票往怀里揣,一边道:“趴桌底下等着。”
“喛喛!”那人听话的趴到桌子底下缩成一团。
林桃拿出腰间的竹哨送到嘴边。
刺耳的竹哨声响起,门口对峙的两帮人马都齐刷刷向她看来。
“怎么?许你们带人来玩,我就不能带?”她将竹哨收好。
不过瞬眼的功夫,屋顶上就传来哀嚎声。
箭矢破空而出,咻咻的向着县衙外射去。
紧接着,一声声哀嚎从屋顶上传来。
接连数个北漠达子,坠落下来,摔到地上的时候,脖子上刀口还在汩汩呲血。
他眼珠子瞪得凸出,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伸向这边,像是想开口求救。
只可惜,他脚蹬了几下后,就咽了气。
紧接着,更多的北漠达子,开始从屋顶上跳下来。
从林桃这个角度看去,就跟天上下达子雨似的。
有落地时,摔了脚站不起来的。
有落地时,直接头着地,一命呜呼的。
而图鲁他们也开始向县太爷动手,那些个弯刀,挥舞得刀光四溅。
“婶、这、这是?”周锄凑过来指了指外面。
林桃嘴角一弯:“咱天天在那瞎比划,总得寻着机会练练手不是。”
拼命这种事,可不是你跟自己人碰碰刺刀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