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洗好了,我领你去看看你周大哥的闺女。”
“周大哥生了?”徐大炕惊呼。
林桃掐着眉心纠正:“你周大哥是男的!是你月娥嫂子生了!赶紧洗洗去。你弟弟妹妹们都去看过了,就差你了。”
“好!”徐大炕立马就拾捣自己去了。
烧水洗澡洗头,外带拿砍柴刀刮胡子。
最后还挑了块石头,打磨指甲。
这就是穷人家的日子。
没有剃胡须专用的锋利小刀,不是使斧头,就是使砍柴刀,还有拿菜刀的。
至于指甲,无论有钱没钱都是拿石头磨。
区别是:穷人都是随便寻个石块就行。那些个有钱人,是有专人和专门的石头拿来打磨指甲。
这刚收拾好,正要去隔壁呢,二桌就回来了。
一见面,兄弟两个就抱在了一起。
大炕直接就把老二抱得双脚离地。
要不是林桃上去接了一把,老二手里提着的东西就掉地上了。
“这是啥?”林桃晃了晃手里的罐子。
里面响起水声。
徐二桌这才松开大炕。
“大哥回来得正好!那天娘说想喝酒,我今儿就打酒回来了。”
“我想喝酒?”林桃疑惑道。
徐二桌点头:“对啊!您不还说什么玉液酒吗?我今儿走遍全镇,也没找着您说的酒。”
林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呵、呵呵呵。我们老二有心了。正好,大炕回来了,一会叫上你们周大哥,你们兄弟几个好好喝上几杯。”
话还没说完呢,两个小子搂搂抱抱的就往隔壁去了。
晚上,四丫头几个屠宰,老三掌勺做了一桌子的菜。
要不是她拦着,那头小鹿都差点被她们宰了。
几个丫头还格外惦记张虎妞,饭桌上你一句我一句,搞得大炕那张嘴忙不过来,根本就忙不过来。
这晚,余晖苑尤其的热闹。
只是谁都不明白,为什么几杯酒一下肚,大炕就开始迷迷瞪瞪叫起了张虎妞的名字。
最后还是二桌三柜和周锄合力,才把大炕那小子给抬回了屋。
……
两日后。
余晖苑出门不远处的两间铺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张了。
没有牌匾,甚至连围观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