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样可以吗?”女人疑惑的问。
“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以后你一个人在这个荒岛上生活,谁也别见!”我无奈的说。
“那好吧,我想想我叫什么名字?”女人思索着。
我们边走边说,终于回到了水潭边,女人看到水潭,开口说道:“我想到了,就叫潭玉怎么样!”
“额,行,都行!”我听着这名字挺普通的。
女人见我并没有太大反应,低头说:“我妈妈姓潭,她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爸爸就一个人养我。
后来爸爸失业迷上了赌博,赌的越来越大,欠的债越来越多,最后讨债的人就把我拉去抵债。”
听着这个伤心的遭遇,我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并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忘记自已家庭的经历,对她很难产生共情。
我看着她满身泥巴,脸上也跟鬼一样,便说:“潭女士,这里有水,你要不要洗洗?”
潭玉听后看了看自已身上,确实很脏,于是就立刻开始脱自已的衣服,丝毫没有在乎我的存在。
被阿赐那样的人,一遍遍的折磨,若还有羞耻感,估计早就选择喂狼了。
她可以不在乎我,我却不能不在乎,万一我看的入迷,控制不住自已,做些出格的事情。
做违法的事情事小,万一她身体不干净,或者讹上我,我该怎么办?
太阳越升越高,也越来越暖和,听着身后弄水的声音,我怕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时不时的就会看一眼。
看也就看了,我又不是像何金洪那样的猪哥,潭玉的身材很好,不好阿赐也不会天天带在身边,和严季青的身材也相差不多。
不过也就是一个好,并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相反由于这几天食物不充足,她略显一些病态。
洗漱完毕的潭玉比刚才看着顺眼多了,她见我看着她,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随后就朝我身上贴来。
我苦笑着伸手挡住了她,说:“我说过以后再没有人是你的主人,你没必要再做这种曲意逢迎的事情,至少在我这不用。”
潭玉听后眼睛有些湿润,紧闭红唇,用力点了点头。
“我现在领着你去傅启元他们的营地,以后你就在那个营地生活吧。
他们如果问阿赐的事情,你就说阿赐是被狼咬死的,我可以给你作证!”我再次说了一遍,潭玉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要再次强调一下,我和你的关系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刚才驱赶狼群的事情,你忘记就可以了!”我说。
主要是我不想让傅启元几人知道我能力这么强,从而赖上我。
“还有一件事,就是过几天我就会离开傅启元他们,我不会带着你,你最好能尽快融入他们团团队!”我说。
“哈,为什么啊?你离开了,我怎么办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潭玉有些着急的说。
“不行,首先我不是一个喜欢带团队的人,我在他们团队待着,他们就只会依赖我。
其次你应该认识严季青和莫曼文两位女士吧,我要和她们一块生活去!”当然这是我编的理由,那俩女人还不知道欢不欢迎我。
“最后我走了,你就可以试着忘记你是蔡玉玲的过去,重新以潭玉的身份开始!”我大喘了口气对她解释。
潭玉听后默默无言,低着头似乎想了很多,最后终于说了句:“那个姓蒋的确实骚扰过严女士,我怕他……”
听到这话我并不惊讶,想了想说:“这种事情怕是没用的,必须要学会反抗,学会自已保护自已!”
我并不是心理医生,能做到这一点,对于我来说已经非常不容易,再进一步的安慰,恐怕我也做不到了。
至于说潭玉喜欢我,那种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畸形恋爱,我并不喜欢,而且她对我的了解,似乎还不如对傅启元几人的了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