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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与我阿娘生一个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生个弟弟,像阿巳一样的弟弟,可以跟我一起玩小弓。”
司马濯见小家伙就像去铺子里买吃食,喊着要包子不要馒头一样,不禁好笑。
还想要弟弟?
再来一个像他这样的小子,日后哪还有他这个当老子的容身之地?
“行,那朕就与你阿娘商量商量,争取给你生个弟弟。”
司马濯态度和蔼地摸摸他的头:“既想要弟弟,那以后我与你阿娘睡一张床,你不许再闹。”
“啊?”
“看到朕身上的抓痕么,大人想生小娃娃,就得互相挠痒痒,挠着挠着,小娃娃就出来了。”
“。。。。。。。。?”
阿隼呆住了,他觉得这话不大可信,可面前之人是皇帝,表情又十分的严肃正经,皇帝应该不会骗小孩吧?
也不叫他多反应,司马濯坐起身:“行了,伤疤的事都与你说了。你昨日不是说,想当大将军么?现下穿好衣裳,随朕出去扎马步罢。”
阿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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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的庭院中,阿隼在寒风中扎马步扎得双腿发软,浑身酸疼,眼泪哗啦地想着,阿娘救救我。
而他的阿娘直到午膳时辰,才昏昏转醒,也是双腿发软,浑身酸疼,眼尾潮红地盯着帐顶想,司马濯那个混账。
她觉得她今日是下不来地了。
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了重组般,半点力气使不上。
一想到昨日夜里,她像是一滩软泥被他拥在怀里,于桌前、柱子上、后又被抱进帐中任意施为,最后是何时结束,她也记不清了,大抵那时她已累晕过去,彻底没了意识。
但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足以说明昨夜的疯狂激缠。
安乐那一桌鹿宴,实在害惨了她。
大抵安乐心里也有数,今日都未曾派人来明月院请他们去吃饭说话。
不过叫云绾吃惊的是,一个上午过去,阿隼竟然没有来闹她。
更为诡异的是,司马濯竟然将阿隼照顾得好好的——如果扎马步也算是父子互动的话。
他们父子俩能和平相处,云绾也能歇口气,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唤来下人送水沐浴。
才将沐浴好,司马濯走了进来,拿衣裳替她穿好,将她抱回床上。
云绾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来闹她。
司马濯却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朕与阿隼说你着了风寒,需要歇息一整日,叫他莫要打扰你。待会儿下人将午膳送进来,你吃好后再睡会儿,朕带阿隼去都护府转转,酉时之前回来。”
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云绾也没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