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她泪眼婆娑,雪白颊边因挣扎而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如窥掌下猎物,司马濯慢悠悠揩去她的泪,眸光渐暗:“现在开始哭,未免哭早了些。”
“我真的已许久没梦过他了,真的……”云绾无助地摇头,避开他覆来的唇。
薄唇蹭过她的颊,而后落在她的耳侧:“是真是假,已经没关系了。”
“朕说了,朕会帮你忘掉他,言出必行。”
他握住她的腰,如最诚挚的爱侣般细细密密吻落在她的脸颊、耳侧,嗓音喑哑:“你和他在一起才两年,而我们还有许多个两年。这两年你们交姤过多少次?”
“嗯,不说?没关系,朕那有个册子,一笔一笔都记着。就算有两三次疏漏没记,也没关系。他与你一次,我们便两次,他做两次,我们就三次,他已经死了,朕还活着,用不了多久便能将你们的次数都盖过去。”
“朕会教你一点点忘记他给你的一切,你的身体只会记住朕的气息……”
“朕说过,你是朕的。从头到脚,都是朕的。”
窗外余晖渐浓,日头落了,月儿又悄然升起,金殿之内暖香浓郁,那断断续续的哭骂声陡然停下了。
殿外战战兢兢守着的玉簪以为自家主子总算熬过这一劫难,一口气刚舒一半,便听殿内传来一声冷厉暴喝:“李宝德,速速叫孟文彦过来!”
作者有话说:
注:孟文彦,倒霉蛋孟太医。
按次数的话,小三早就超过了老男人(胡言乱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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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
【67】首发
关雎宫,烛火辉耀,药香浓郁。
窗棂外一轮半圆的月儿高悬空中,清凌凌的光洒进殿内,连带洒在窗边那道颀长身影上。
孟太医悄悄觑了眼皇帝阴沉的脸色,心中叫苦不迭,腰背也弓得酸疼。
“陛下,微臣先前已与您说过,娘娘身体孱弱,心症未愈,再受不得半点刺激,您怎的……怎的……唉。”
孟太医重重叹气,再想到云贵妃那虚弱轻浮的脉象,到底医者仁心,补了一句:“恕微臣斗胆,陛下,您当真得节制了。”
话音未息,一道冷冽视线就扫过他的头顶,如利刃掀顶般,叫他头皮发凉。
打了个哆嗦,孟太医战战兢兢:“您不是想让娘娘怀上子嗣么……您宠爱娘娘是好事,可凡事都是过犹不及,怀嗣也一样,房事过度并不利于怀嗣……微臣知晓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娘娘这个身子骨……”
眼瞧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求生欲叫孟太医悻悻闭了嘴。
良久,皇帝才出声:“多久能好?”
“娘娘气血亏损严重,最少也得精心调养月余。这一月之内,不可行房,也不可再受旁的刺激,不然损毁了心脉,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