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姜低头:“义父。”
元肃炀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餐厅里的白净,他眼神鄙视而又嘲讽,又充满着憎恶:“回去再找你算账。”
他有点瑟瑟发抖,看着自己的养父。在离开时,元璃姜回头看向白静的位置,心里有些不甘,也有些担心,但是他不得不离开。
一路上他心里都有些害怕,他知道养父的性格你知道他会对付自己的手段,心里漫上无尽的恐惧。
一向邪魅而忧郁的他,在这一刻,就像是,兔子见了雄鹰,对于雄鹰的那双利爪,充满着无限的畏惧。
被养父带回去的元璃姜,被人带到了暗室里。四周漆黑,这样的一间小屋子,却是他从童年到现在,都极为恐惧的地方。
元璃姜似乎是在等待着审判,或者,是折磨,悄悄来临。
元璃姜此刻看着养父,脑海里都是那个漆黑房间里的一幕幕,他的手心满是汗水,浑身都有些战栗。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以往的画面,养父那双,漆黑的眸子,阴森的目光,都在脑中回荡着。有时候没有来临的事情,往往是最可怕的。就像是现在他在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惩罚。
暗室的门在一瞬间被打开,元璃姜抬头,看着养父进来,周围有几个手下,在身旁躬身候着。
元肃炀进来,看到他,鼻息粗重,语言侮辱:“你竟然也有喜欢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女人?”
“嗯…”元璃姜一声闷哼,疼痛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的面目扭曲。
元肃炀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发泄着对他的不满,言语辱骂者,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懑。
整个暗室里,回荡着抽打的声音,以及元璃姜因为疼痛,而惨叫的声音。
元肃炀打的有些累了,他唤来手下,继续,抽打着,元璃姜。
不多时,鲜血,布满他的全身,浑身是伤看起来恐怖至极。
元璃姜似乎贪得有些麻木了,整个人也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脑袋里面有些眩晕,他慢慢的意识模糊,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人一桶冷水泼醒,感觉到伤口上因为真到了冷水,蔓延着无尽的疼痛,痛苦得让他面部扭曲。
元肃炀缓缓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伸手掐住元璃姜的一巴:“记住你永远都没有资格,去喜欢一个女人不管他是怎样的女人,高贵的,卑微的,丑陋的,亦或者漂亮的,你都没有资格。”
元璃姜此刻抬头看着,他的养父,这个将自己抚养长大的,疯狂男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不看他,身体的疼痛让他,饱受折磨,就连呼吸都变得痛苦不堪:“为什么我不能有资格呢!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我也不能有自己的权利吗?”
元肃炀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看来这个女人对你的影响挺大,现在的你,竟然也敢,这样对我说话,很好。”
元肃炀愤怒的拿起时,身旁的鞭子,再次狠狠地抽打着,折磨着,因为说出自己的想法都不容许的元璃姜。
元肃炀发泄完之后,他能看着元璃姜:“你最好,不要有其他心思,这辈子你除了听我的命令,其他的都是枉然更不要说去喜欢一个女人。不管她是谁,你都不具有这样的资格。”
元肃炀走后,空旷的暗室里只剩元璃姜一个人,这里有着他极为恐惧的回忆,呆在这里,让他感觉到害怕至极。元璃姜的身子,卷缩着,瑟瑟发抖。让人看了,不免心疼。一下,高大的他,竟然有这样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