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正在帮赖云迟编头发,刚刚编好两个可爱的低垂小丸子。
他一边在丸子头上别发卡,一边道:“不想说没关系,可能是林远洲想多了。”
“没事,总要面对,我就把现在当成坦白局吧。”
赖云迟靠在江堰白身上,闭上眼睛,缓缓将父亲生前经历的最后一件事细细讲了出来。
邓沉星听完觉得不太对劲:“修马桶撞到后脑……伤口位置不对,业主主动赔偿的态度也有问题。”
赖云迟:“这些我都和警察说了,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父亲的死和业主有关。”
江堰白:“你把你原来房子的地址给我,还有业主家的地址。”
赖云迟坐直身体,转过头看着江堰白的眼睛,“你想去找业主?”
江堰白没有隐瞒:“嗯,是。”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他们早就搬家了。”
“我有办法找到他们。”
“我觉得你的办法不是什么正规途径。”
“对,不正规。”江堰白比宋闻笙诚实,“私人侦探,不道德但也不违法。”
“侵犯隐私权还不算违法?算了,泄露隐私的事太多了,抱歉,我好像有点太较真了。”
赖云迟现在神经高度紧绷,差点就往牛角尖里钻。
她问:“可是找到他们又能怎样?他们又不会认罪,当年警察都撬不开他们的嘴。”
江堰白捏了捏赖云迟的丸子头,云淡风轻道:“实在不行,只能动用一些不太道德的手段了。”
赖云迟:“……”
这些男人突然间都像在黑道上混的。
她有些愁。
“我可以给你地址,但是你做事前也必须和我商量。”
“好。”
邓沉星看其他男人都帮赖云迟做了不少事,心里不禁有些急。
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宋闻笙:“现在终于真的有一家人的感觉了,不容易啊。”
赖云迟:“你们帮了我很多,礼尚往来,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
她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休息结束只剩不到三分钟了。
“接下来的三分钟是许愿时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如果我能做到,一定尽量满足。”
赖云迟撑着脸等大家说话。
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