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拿出藏在床底下的300两银子,有点肉疼,按照《五帝锻体术》第一层白帝锻骨拳口诀里记载,要在有庚金之气浓郁的地方修炼最是事半功倍。
但是目前韩冬看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别说什么庚金之气连点人气都没有。
想来想去想到了今天早上在张村长家讹来的300两银子,银子是属于金属,这里面蕴含的庚金之气应该很足,只是庚金之气吸收完了之后,银子也就成废渣了。
算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花完了在去找。韩冬想通之后便准备开始习练白帝锻骨拳。
盘膝坐在床上,周边堆满了这300两银子,韩冬心里默念着《五帝锻体术》总纲和第一层白帝锻骨拳的口诀。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然天有五行,金木水火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其神谓之五帝”
“金者,白帝庚金之气,日落与西,生水与北,骨血交融,锻骨于金,白金之骨,是为白帝锻骨拳。”
此刻,韩冬已经入定,心神全部沉浸在内练中,肉眼可见的庚金之气从韩冬周围的银子上散发开来,渐渐的凝成一股浓稠的精华,缠绕着韩冬的身体渐渐的往上飞去。
一下刻,随着韩冬的呼吸,那些庚金精华如丝如缕的从韩冬的鼻孔进入身体,慢慢的韩冬的身体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逐渐的随着白光笼罩了全身光芒达到了最亮,直到最后暗淡消失在再看不见。
又过了许久,韩冬醒了过来,天已入夜。身边的银两已失去庚金之气成为废渣。
韩冬感到非常的激动,这么多年很少有今天这样喜悦过,通过内视他已看见自己的骨骼,双手小臂已经全部附着上一层白金之色。
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别的功法都是由易入难,而《五帝锻体术》却是由难到易,最难的就是第一层白帝锻骨拳。白帝锻骨拳的最核心是锻。不仅仅是需要吸收庚金之气来强化骨骼,最主要的是需要用外力的刺激来让庚金之气融入自身的骨头让骨头成为真正的白金之骨。
轰轰轰!
第二天,天刚刚亮,韩冬便开始练拳。
一拳,两拳,三拳……
韩冬咬着牙,坚持不停的一次一次的挥出拳头,击打在坚实的山石上。石头多坚硬,血肉之躯毕竟是血肉之躯,但是韩冬毫无半点停歇,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血肉横飞,万般的疼痛,韩冬一直在咬牙坚持。直到一千拳结束。
一天,两天,三天……
每天一千拳的捶打山石的训练,超乎常人的疼痛,韩冬坚持了下来。每一天的进步都很明显,通过内视,每次都能感觉到附着在小臂上的庚金之气一点点的被骨头吸收,而骨头也渐渐的从骨白色变成了带有金属光泽的白金之骨。
每次训练完成拳头都是皮开肉绽,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不修养个一段时间根本不能在继续练拳。
但是韩冬却毫不在意这受伤的拳头,因为就在第一天练拳的晚上他发现了乾元佩的奥秘。
那枚乾元佩已经稳稳的扎根在他的丹田内,无论他训练有多艰苦,受的伤有多重,只要不是身体少了一块,都可以在睡一觉之后迅速的修复完毕,恢复到健康阶段。
有了这个作为依仗,韩冬的训练强度越来越大,最初的一千拳用的力还很适中,到后来每一拳都是尽全力施展,直到七天后,韩冬又来到南山中一块光滑的山岩面前。
这天,韩冬准备检验一下这段时间的成果,因为透过内视法,他的双臂上附着的庚金之气已经全部被骨头吸收,双臂骨骼已经全部转化为白金之骨。
深吸一口气,体内内力高速运转,因为经脉已经全通的关系,韩冬现在体内的内力调用已经是随心所欲。
轰!
随着韩冬最大力量的一拳轰出,山岩应声碎裂,一个丈宽的碗状坑洞出现在山岩上。而韩冬的拳套连一点皮毛都无损。
至此,白帝锻骨拳终于小成,望着双臂透出的淡淡的白金之色,韩冬欣慰的说道:“以后只要在寻找到庚金之气浓郁的地方吸收之后让全身骨头全部化为白金之骨。锻骨方可完全成功。”
“按照师傅当初的说法现在我的双拳怕是已有三千斤的力气而且双臂的坚硬程度已经可以直接抵挡灵器级别的法宝攻击。”
“师傅说过,我的体质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在任何地方都是说得通的,所以对于目前来讲,三千斤的力量和能抵挡灵器法宝攻击的双臂是我目前最大的底牌,不到生死攸关的关头不可以显露出来。实力啊,还是实力不够啊。”
韩冬第一次觉得资质太高也是个头疼的事,扼杀天才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江湖上最爱做的事。
“通背拳能修炼出的内力实在太少了,五帝煅体术只是锻体却不能修炼出内力。我现在的境界还是武者初阶,虽然从真正实力上来说我现在的实力当的跟练气巅峰有的一比,但是这力量目前来说见不得人。哎!还的尽快的寻找功法把内力充实起来好把境界提升上去。”
“本来说好去给爷爷和小‘韩冬’报仇的,结果因为遇见师傅这事加上修炼白帝锻骨拳耽误了七天时间,正好现在拳也小成了,听说这几个土匪的头头也是个武者,今晚就去拿这几个孙子试试招。”
韩冬主意已定,快步转身离开山岩。离夜晚来临前还有一段时间,他要在这段时间准备一些必备的东西。毕竟杀人是个技术活。
三百两银子已经被他吸干成了废渣,想要去镇子上买些东西必然还的需要银两,说不得韩冬又去了好朋友家借了一点。
张村长和胖小看到韩冬又一次登门直接都吓的跪地哀求,弄的韩冬是目瞪口呆,最后好说歹说保证以后不再难为他们父子了,这才拿着刚借到的三十两离开了张家,直接往镇子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