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算什么坦白,那女子是谁?你俩之间怎么回事?你可还没有说呢?”
“都忘了,说那些作甚。。。。。给你买了好东西,快上车看看。。。。”
。。。。。。
两人先后登车,熙熙攘攘的声音也随之远去。。。
身后的宁国侯府内,却是一片死寂。
清风守在正厅外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
依稀可见沈度跪倒在那一堆图纸上,整个人都伏在地上。
看不见他的面目表情,只能看到他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这让他有点想要流泪。
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知道自家侯爷很不好过。
平日里,沈度是威仪,是冷厉,是森严,是不可仰视。
但此刻,他却满身哀伤。
那一身盔甲仿佛尽数卸下,像一个重伤的病人静静袒露他的伤口。
这样的情形,只在当年沈度知道亲生母亲被沈夫人那般对待时,才有过。
那时候他不过十几岁的少年。
可现在的他,是大景最炙手可热的权臣。
翻手云,覆手雨,还有什么难事让他如此这般。
清风不敢再看。
别过脸去,却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泪。
自家侯爷太可怜了。。。。
命太苦了。。。
听说城外金龙观云游在外的老道长再过几个月就要回来了,他是不是先去报个名。
给自家侯爷去去灾,消消难?!
。。。。。。。
单雅成亲的这天,崔令仪,冯珍珠早早就到了许家。
卜云卜色,佛手都跟着。
冗长繁复的观礼仪式后,许府摆开珍馐盛宴,府门外也摆了流水席。
宾客盈门,其中不乏高官厚位者。
特别是有沈度这位出了名的冷厉指挥使在,真正是难得的殊荣。
要知道,即使是不相熟的王子皇孙,沈度也不一定给出这个面子呢。
不过他全程都是盯着崔令仪,并没有多余的行为动作。
甚至对很多人的搭讪都视而不见。
之后临江王谢晋到了。
他虽然有洁癖,不喜欢人接近。
但却自诩是最亲民的皇子。
到了这种场合,总要说上几句的。
因此场面就热闹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珍珠姐姐,临江王一直看你,你不过去跟他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