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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多了冰凉的东西,尺寸刚好。陆遗星也给贺嚣套上戒指,把他拉过来:“是我求的婚。”
贺嚣:“嗯,下跪的人是我。”
陆遗星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很合理,挑不出毛病。
虽然在计划之外,但谁能否认——
这是一场喜闻乐见处处都是可取之处的求婚。
贺嚣看着爱人。
放在心头多年的人在未消的银色烟火下笑,矜持着,尽量不显出那点儿得意和骄傲。
众所周知,他是那么擅长胎教,画画和养崽,有着出色的审美能力。
两人单手抱着花,空下来的手指勾在一起。
贺嚣脑补的婚礼现场就是这样。
其实陆遗星最初的设想是银色烟花定制成贺嚣的名字,旁边闪出粉色亮晶晶的爱心,但贺嚣名字太难写了。
不然会更好看。
贺嚣:“你的审美总是这么让我心动。”
他俩今天晃太晚了,附近找了个小旅馆。
贺嚣亲他凉的唇,指腹在柔韧腰间摩挲:“今晚不做。”
刚求完婚,不想和老婆在这种地方洞房。
小旅馆条件不是很好,贺嚣环着他:“像不像学校的小旅馆?我们两个像试图初尝禁果又不敢的小情侣。”
陆遗星:“如果是当时,你敢吗?”
他抢先说了声,“我敢。”
贺嚣笑:“我不敢。”
两人和宝宝视频。
宝宝低头,小肩膀抖了抖。
贺嚣抱着老婆:“你别信,他这套还是我教的。”
陆遗星瞪了他一眼。
陆遗星:“宝宝怎么还不睡?”
陆很帅哽咽着:“爸爸。”
想爸爸。
陆遗星恨不得飞回去。
管家抱歉地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玩的好好的,接了电话就这样。”
贺嚣:“看我说演的吧。”
贺嚣:“嗨,陆很帅!”
陆很帅:“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