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思绪还是模糊的。苏婉容只记得她夜里突发了高热,后来用了探春老家里带来的药,那药口感一点清苦也无,所以她不怎么费力一整碗全部趁热喝了下去。
再后来,周嬷嬷似乎在她睡梦中进来,看了她一次。也不知探春那药汤里掺了什么东西,当时只觉得脑袋比未用药时还要混沌不清。
总感觉昨夜的周嬷嬷与寻常有些不太一样,无论是言行举止,说话的嗓音,或是她隐隐约约记得,被问到的那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么狐疑地想着,苏婉容一边揉捏着微微有些酸胀的眉心,一边缓慢地坐起身,正打算唤探春或是周嬷嬷进来伺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
谁曾想,待她堪堪掀开被褥一角,看清下面的一番景象。
苏婉容瞪大了双眼,头脑也清醒了大半。
她这一坐起来,身上盖着的锦衾顺势滑落了下来。她的脖颈发凉,往下看去,她浑身上下只穿着最私密的小衣小裤。暴露在外的皮肤,雪白赤裸,薄薄两片被汗浸得几近透明的衣料,几乎遮不住什么地方。
苏婉容心下猛地一跳,忽然涌现一个极可怕的猜想。这个念头刚一起,她马上侧过头去。
晨光暖融,透过窗棂一缕一缕洒落在屋内,早间光线很好,于是苏婉容便清晰地看见,榻前榻尾散落了一地的衣裳。
素白的里衣里裤,薄绸质地,都是她的贴身衣物,苏婉容再熟悉不过了。
这一刻,苏婉容只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兜头直接朝她泼了下来,彻骨的寒意从头顶一直沿至脚心。
昨夜她高烧难退,中间进来过一次,给她褪去衣衫的,绝不会是周嬷嬷!
周嬷嬷处事严谨,做什么都是井井有条。故而万不可能帮她换下寝衣后,就这样随意地扔在地上。
而探春,那就更不可能。
在她仅剩不多的记忆中,探春在给她煎了第一记药后,就被周嬷嬷催促着赶去后院歇息着了。
所以当时擅自闯入她闺房里的人到底是谁?
昨夜那人的身形轮廓,以及低沉暗哑的声线,这个时候与记忆中某个放肆不知羞耻的男人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一种又惊又惧的情绪席上心头,苏婉容娇躯禁不住颤了颤,脸上霎时间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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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到“生吞入肚”的时候,作者其实是憋不住的,其实是很想笑的。
感觉我陛下被我写成了个食人魔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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