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广额疏眉,两颊甚丰,鬓角头发花白,身穿深蓝色朝服,脚蹬尖头靴,一双沧桑的眼睛炯炯有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傲然之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元太后的亲生父亲元太尉。
他站起来后,面带不悦看向袁九安,语气冷漠。
“王爷此话差矣,泽铭从小就被名师教导,学识渊博,待人有礼,是微臣看着长大的,王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些话是出自于泽铭之口,而不是有人在故意给他泼脏水?”
“微臣可是听说,太后娘娘派泽铭去吉州的时候,王爷并没有亲自出面见他,而是派了两位官员去接待,王爷也没有让他住王府,只是安排了一间驿站,让他住在那里。”
“再怎么说,泽铭也是代表太后娘娘去的吉州,王爷如此不待见他,他心里有气这也很正常吧?”
“他还那么年轻,也没有犯什么大错,王爷为何要将他赶尽杀绝,还送一只断手回来羞辱我们?”
袁九安看向元太尉,嘴边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本王早就听闻元太尉巧舌如簧,曾以一己之力在朝堂上骂哭蛮人使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们只看见本王下令杀了元泽铭,难道没派人查查,本王为何会杀他吗?”
元太尉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因为你怕太后娘娘会撤你的藩王之位,所以心里有气,才将西蜀派去的官员全部赶尽杀绝。”
袁九安笑了。
果然,他能说出这种话,就代表元太尉是知道元太后的真实目的的。
说不定,撤藩一事还是他给出的主意。
毕竟自己的藩王之位被撤了,得了便宜的还是他们元家,不是吗?
袁九安眼神轻嘲的看着他,开口说道:“还好本王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一件东西,诸位看过之后,再想想太后娘娘的侄子,到底该不该杀。”
他话音落下,身边的侍卫影绝立马递上来了几张告纸和一份结案文书。
袁九安接过拿在手里,随手抽出来了一张告纸。
他当着众人的面念了出来,“民女柳翠,年芳十七,吉州安平镇柳家村人士,已有未婚夫,预计两月后成亲。”
“可天不遂人愿,民女去城里卖绢花之际,被京城官员元泽铭元大人看上,他派人将民女掳走,下药强奸民女,事后直接将民女扔给自己的三位手下,任其凌辱一整夜,自己却转身离去,不顾民女死活。”
“未婚夫得知此事与民女退婚,村长要将民女沉塘,民女自知无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希望县令大人看见状纸以后,能为民女讨回一个公道,民女死而无憾。”
袁九安读完之后,接着说道:“这位柳翠姑娘已经跳河自杀了,她的爹娘生了四个孩子,没有经济来源,她是家里最大的,几个弟弟妹妹都要靠她卖绢花刺绣赚钱供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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