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然后呢?你或许会来陪我吗?”
“那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姜糖说着说着就委屈了起来,之前把她关起来,不也就是为这个。
“不是。”南宫行看着姜糖缓缓道:“乞丐很可怜,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没办法跪着求你爱我。”
姜糖又沉默了,她想避开那双眼,却又被南宫行强行转了过来。
“你是在担心我吗?”南宫行问的虔诚。
答案就在舌尖,可姜糖说不出来。
南宫行半撑着身子,那手指描绘姜糖的脸部轮廓:“你还喜欢我吗?”
“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南宫行就贴下来了,姜糖下意识合上了眼,但想象中的吻却迟迟没有来,姜糖又睁开眼,发现南宫行的嘴唇只差一点就碰上了。
他们离的太近,呼吸都纠缠到一起,带了点缠绵暧昧。
“你还喜欢我吗?”
南宫行用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又问了一遍,离得太近了,声音太好听,姜糖心跳地异常剧烈,她都怀疑离这么近的话,南宫行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还喜……”
南宫行没有问出来了,因为姜糖小小往上撑了一下身体,嘴唇就碰到了。
温暖柔软的感觉转瞬即逝,姜糖吻过之后就又躺回去冲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笑了一下,肢体语言已然代表了一切。
南宫行好像被人冲着心口开了一枪,他从侧面倒下去,良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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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个女人呢?南宫行,我怎么样?”
“哪个女人?”南宫行疑惑。
“那天半夜给你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大半夜的,声音还很好听。”
“哪天?我不可能错过你的电话……”南宫行大脑飞快运转,很快就找到了疏漏的地方:“除了那天,我昏迷去医院吊点滴,护士说她替我接过一个电话……居然……是你吗?”
姜糖心里五味杂陈,这种事,她就是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这种理由上。好像自他们分手那天起,她就总会不由分说的把南宫行代入到那种风流到不可理喻的角色里。
见她沉默,南宫行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又凑过去很小声的呢喃:“我还想吻你,你别害怕我。”
姜糖不说话,南宫行就异常温柔贴上去,轻柔又缓慢的接吻,不带任何情欲,就只是单纯的亲吻彼此。
吻过之后,南宫行才抵着姜糖的额头:“要是那天你肯向我服半点软,哪怕哭一下,哼一声,我都不会。”
“还不是你神经病!”姜糖眼尾发烫。
“要是那样的话,我怎么会不疼你。”南宫行声音轻柔,吻上了姜糖发烫的眼。
“你还把我的手按到了玻璃上。”姜糖越发委屈,直接打开了话匣子:“你还给我吃药。”
“我那个视角看不到玻璃,也没看出来你受伤,给你吃的药里还有一颗是消炎药,不吃会更严重。至于另外一颗,姜糖,那种情形下如果我们造就另一个生命,你才是真的会恨我一辈子。”
南宫行把姜糖抱住缓缓道:“我和你说我没有做丈夫和做父亲的准备都是真话,我母亲抑郁症自杀,我又有三年多的躁郁经历,这种东西又有遗传的可能性,我怎么敢想?”
姜糖顺势枕着南宫行的胸口,任由南宫行的手指穿过自己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