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拿起筷子吃饭!
乔书旗想起顾安然被绑架的事儿,关切的询问,“安安,孙志昂为什么要绑架你啊?”
顾安然叹息一声,“我外公一辈子的心血,我不想让它落在孙志昂,这个人渣手里!我在法院申请诉前保全,法院冻结顾氏财务账户。孙志昂恼羞成怒,让人绑架我,逼我撤销申请!我不同意,他又绑架姬畅,逼着霍北辰给顾氏做保!霍狗护人心切,不得不答应注资顾氏,控股顾氏为其作保!”
乔书旗思考片刻,“那你还要起诉孙志昂吗?如果需要法律援助,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顾安然点点头,“官司能赢不能赢,我都要起诉他!不然,我外公醒过来,我没脸见他!”
乔书旗吃了一口菜,“我给你介绍一个金牌律师,他是秉政律师事务所股东,名叫云枫,是哈弗学院的法律系博士。凡是他经手的案件,零败诉。我们乔家有需要诉讼的案件,我一般都交给他打官司。我把他名片给你,你约他见个面,跟他聊一下案子详情……”
顾安然正想找律师经手这个案子,就爽快地答应了。他当着乔书旗的面,直接给云枫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好,周一下午三点在秉政律师事务所楼下的蓝山咖啡厅见。
周一下午,顾安然早早出现在蓝山咖啡厅,边喝咖啡边等云枫。
三点整,一个男人出现在顾安然视线里。他身着笔挺的深灰色定制西装,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面料若隐若现的纹路,随着他的步伐如水面波纹般轻轻流动,彰显着低调的奢华。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一条宝蓝色的丝绸领带,规整的温莎结打得饱满而精致,仿佛诉说着主人对细节的严苛要求。
他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精准测量过一般,皮鞋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在光洁大理石地面上回荡。他手提黑色皮质公文包,包身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一丝划痕或褶皱,金属搭扣在阳光反射下闪烁着冷硬的银光。公文包的边角被精心呵护,看得出它陪伴主人历经过无数重要场合,是他在法律战场上值得信赖的“武器库”。
男人走到她面前,礼貌的问一句,“请问是顾小姐吗?”
顾安然起身,伸出右手,“我是顾安然,您是云枫云律师,对吧?”
云峰伸手与她握了握,“我是云枫,请坐吧!”抬腕看看手腕上的浪琴腕表,“我只有一个小时时间,顾小姐可以开始了!”
顾安然简明扼要把事情说了一下,而后问道,“像这种情况,我们胜诉的几率大吗?”
云枫颇为自信地笑笑,“应该没问题!我们从法律角度去分析这个案子,上门赘婿不在法定遗产继承范围内!岳父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之后,赘婿控制顾氏所有财产,并且拒交岳父住院费,任其生命自生自灭,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更没有继承岳父财产的权利。你妈妈是你外公唯一的女儿,你又是你妈妈独女,还被迫捐肾维持外公生命,无论从血缘关系还是从行为上,法律都应该把顾氏判给你才对!不过,凡事总有个万一!我们可以搜集最充足的证据出庭,去和他打这场官司!但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防止出现什么变数……”
顾安然颇为认同,“云律师所说的变数,到底指的是什么?”
云枫摇摇头,“任何一个案子都一样,出庭时,随时都可能出现变数!这个变数暂时不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只能是等变数出现,我们再见招拆招……”
孙志昂是顾安然血缘关系上的亲生父亲,却眼睁睁看着女儿去捐肾。这个禽兽父亲,可能就是法庭上会出现的变数。
目前来说,他还不能确定什么。只能等对方出示证据时,再见招拆招。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肾脏受捐人,能联系的上吗?如果可以,开庭时,尽量请他出庭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