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虽是游医,治病的本事,却着实了得。
只是,他用药极贵,一颗药丸就要一两金。
每日三颗,连吃三月,方能去了病根。”
一颗药丸,一两金,三个月就是近三百两黄金!
这也太多了,怕是宫里的娘娘们,也未必人人能用得起。
秦修远又叹了一口气。
“我们国公府是世袭的爵位,到了我爹这一代已无实职,也没有什么建树,只能靠俸禄以及一点祖传的薄产活着。
我娘嫌太贵,明明见了好转,就是不肯再用药。
我昨天在家劝了她一天,她也不为所动。”
萧莫儿早已将秦国公一家当成自己的至亲,听到秦修远所说,心里急得不行。
“伯母真是的,怎么能因为贵,就不用药呢?
若是人没了,要那些银钱有什么用?
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秦修远爱怜地摸了摸萧莫儿的头。
“这些话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可她说,你我不日就将成亲。
她知道你受了太多的苦,想要多攒些银子,多置办些物件儿,让你风风光光嫁到国公府里。
待你我成亲之后,她也会和父亲一起,亲自去皇陵,祭拜先皇与先皇后。
告诉他们,莫儿依然过得很幸福,莫儿到我们国公府就是享福来了。”
听到这里,萧莫儿已经泪流满面。
那场宫变过后,这世上在乎她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她一定要守住最后的这些人,和最后的这一点温暖。
她抹了抹眼泪:“修远哥哥,你告诉伯母。
我不想要什么风风光光的婚礼,我只想要一家人都好好的。
婚礼越简单越好。
还有,让伯母放心吃药,她的药钱我全包了。”
“啧啧啧!”
小黑猫在大苍狼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狼哥,你这雌性可以啊,。
人家挖坑她就往里跳。
比我那几个天天追着我跑的雌性蠢太多。
怪不得你不愿意管她死活呢。”
苍狼用力地甩了一下尾巴,将小黑猫“啪叽”一声甩到一边。
气鼓鼓地用力咬着羊腿剩下的骨头。
一个缺爱的女人罢了。
听几句甜言蜜语,就恨不得把命都给人家。
她这么蠢,谁要管她?
老子费那个心思,还不如好好用羊骨头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