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看向了远处,他说道:“不知道老师那边如何了。”
而在北城寨子,正是副教头苏定亲自镇守。
无论索超在城下如何叫唤,这苏定就是不肯下城单挑。
“要攻就攻,不攻就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苏定骂道。
身为副教头,果然性情稳重,镇定万分。
“这要是硬攻城,怕是我等也会收到不小的损失。”卢俊义看向了刘伯温,“不知道军师有何妙策?”
“计策倒是有一个……”刘伯温看向了不远处的史进,他说道,“史进,之前你不是一直叫嚷着想要立功么,眼前就有一个功劳等你,你可敢上前一试?”
刘伯温如此一说,史进双眼一亮。
北寨城头的苏定正在城头看兵书,这时有小厮过来说曾涂的死讯。
苏定闻言,拍案而起,那茶几也碎成了两半,他骂道:“梁山贼寇,竟然敢杀我大公子!”
“副教头,现在南城已失,如果我们北城也失,那么曾头市内城可就毫无防守之处了,他江寒目前已经让兵马在南城安营扎寨,就等咱北城的消息。”小厮说道。
苏定看了一眼远处的梁山大军,他说道:“大公子虽然武艺卓越,但却容易起情绪,他毕竟年轻气盛,你以为我也会被他们三两句话给激怒,然后下城开战?还有,不要叫我副教头!”
“是,副教头。”小厮说道。
苏定闻言变要打,然而梁山大军中却传来了阵阵的喧哗,苏定立刻让眼力好的人查看,那人说道:“是他们军师刘伯温在惩罚部下,似乎是有人犯了军规。”
“军规?我呸,一群梁山贼寇也有什劳子军规!”苏定显然不放在眼里。
但是到了夜里,苏定准备休息,却有小厮传递了消息过来,苏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们攻城了?”
“不是,是白天被他们刘伯温军师惩罚的那厮小将,现在来投靠我们,说是有重礼相送。”小厮说道。
苏定闻言,哈哈大笑:“苦肉计!这不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将那小子斩首!”
“但那人却带来了布防图。”小厮说道。
苏定立刻从床上惊坐起来:“此话当真?那人如何?”
“伤痕累累,我们是放吊篮将他给拉上来的。”小厮说道。
苏定感觉到自己可能把握住了一个机会,立刻就起身穿衣,然后去找了那人。
来人正是史进,只见史进鼻青脸肿,伤痕累累,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
苏定倒也没有急着所要布防图,他端坐在帅帐中的太师椅上,端详了片刻之后,他起身朝着史进过去:“看看你的伤口。”
“那该死的刘伯温,我不过是顺了一些钱财,他丫的就打我……”史进十分委屈,将衣服解下之后,那一身的伤口触目惊心。
左腿都被打折了,苏定摸骨之后,确定这条腿已经断了,而且背部都是藤条的鞭痕,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已经腐烂生蛆。
“你这……”苏定都看得触目惊心。
史进擦着眼泪:“他们梁山军自比朝廷,军规甚严,我一个兄弟也和我同犯,但却被活活打死……我不服,我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