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香头一次洗衣服洗的胆战心惊。
每看见透彻的清水被染成红色,还泛着腥味,她都有些想呕。
可慢慢的,她也适应了。
不就是野猪血吗?
有什么的。
投洗几遍,衣服干净了,被她晾在了院中。
吴阿香又洗干净手去做饭。
萧蝶睡醒时,小豆子等趴在床边,巴巴的望着她。
看她睁眼,小丫头以极其豪迈的气势回头喊道:“娘!姨母醒了!可以开饭了!”
萧蝶哭笑不得,牵着她走出来对吴阿香道:“下次我睡着就不用等我,你们先吃。”
吴阿香坚持的摇了摇头,“一家人总是要一起吃饭的。”
萧蝶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萧蝶独自上了山。
幸好这山里是有野猪的。
宰了放了血,萧蝶用木枝绑了个简易担架,拖着就回去了。
路过村子的时候,村里人几乎要惊掉下巴。
原主被送来那天,他们都是去看过的。
娇滴滴俏生生的一个美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怎么没两天就上山逮了个野猪下来?
有人想占便宜,舔着脸跟在后头,萧蝶也不理会。
回了家,萧蝶在院子里摆了个桌子,把野猪往上一摆,利利落落的开始收拾。
一刀下去,野猪头咕噜咕噜落了地。
门口想占便宜的人也咕噜咕噜的滚远了。
一刀啊,野猪头都能被剁下来,剁他们不更像剁菜一样?
赶紧跑吧还是。
人都跑了,吴阿香也不敢看,躲进了屋里。
唯独小豆子没走。
她瞪着那双黝黑黝黑的眼睛,蹲在一旁看的极其认真。
萧蝶干脆拿这野猪对教学,对小豆子说起了击杀野兽的关键。
后来的后来,小豆子才发现她姨母教的,不光是用在野兽身上的。
用在敌人身上也行。
经过这事,村子里的人都尽量绕着萧蝶走。
生怕惹上这么个食人花,被她一刀砍了脑袋。
但总有人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