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鸿端详着画,本该在萧蝶旁边落下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最后干脆就此罢休。
“就她一人正好,多一人都是俗套。”
“哥,你嘟囔什么呢?”
叶兰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看见画,她纳闷的问:“哥,你这画的是邵姐姐吗?不对啊,邵姐姐从来不穿那老旧的旗袍的……”
叶棋鸿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突然发了火,“你走路没有声音吗?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我屋子的,出去!”
叶兰兰被他凶的一愣,哭着脸跑去找王柳告状。
王柳听她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侧着头问道:“你确定你哥哥画的是穿着旗袍的女子?”
叶兰兰点头,“是啊,母亲,你说他画的不会是萧蝶吧?他不是不喜欢她吗?那个没爹没娘的病秧子,可配不上我哥。”
“住嘴。”
王柳往四周看了看,低声道:“以后不许这么说你萧姐姐,她现在可了不得。”
像他们这种人家消息总是灵通的。
早上发生在警署的事,没等登报就已经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虽然不知道萧蝶是怎么和李会长攀上的亲戚,还是个什么姑奶奶。
但李会长既然在媒体面前认了她,她就跟那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似的,谁也不能惹了。
王柳想着萧蝶之前在她家时那个小心谨慎,生怕被撵出去的模样,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
谁能想到就她那样的,还能有翻身的一天。
可转而想到什么,她眼珠子跟活了似的转了起来。
抛下叶兰兰,她快步走到叶棋鸿的房间。
那画还没收,她一眼就确定,她儿子画的确实是萧蝶。
一时间,她笑开了花。
“儿子,你是不是喜欢上萧蝶那丫头了?”
叶棋鸿吓了一跳,回头埋怨道:“妈!你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了。”
“你快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萧蝶那丫头还不错?后悔跟她退婚了?”
叶棋鸿不自在的扭过头,“你说这个干什么,还有几天我就和溪美结婚了。”
“傻孩子,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邵家可管不了你和萧蝶的事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两个都娶进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