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数不胜数。
她和弟弟都习惯了。
不就是挨打吗?
她父亲打她,她不也可以打别人?
上了药,换了衣服,她又戴了顶俏皮的小礼帽。
除了脸色格外的白,她看不出其他异常。
这时叶棋鸿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在医院听说了这事,急忙打了电话过来关心。
邵溪美此时没心情应付他。
或者说,如果不是她父亲的要求,她从来都没心情应付他。
随意说了两句,邵溪美挂了电话打去了警署,找叶延。
刚刚她想到了些什么,需要和他确认。
电话接通,她开门见山。
“叶警长,知道我弟弟是主犯的人多吗?”
叶延一愣,“托卓先生的福,萧良的案子并没有登报,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看得见卷宗的人更少。”
“那卷宗还在档案室吗?”
叶延没想到她如此敏锐,还是如实说道:“不,卷宗在我的办公室。”
邵溪美停顿了一下,笑了,“看来叶警长对这案子,也是颇有想法,那不知可有人在你那看见过卷宗?”
“没有,不过对这案子有想法才是人之常情,我说的对吗邵小姐?”
邵溪美冷笑一声,“有想法很正常,没结果更是正常,叶警长最好记得,这不是什么人命金贵的太平盛世,也要记得,你脚下踩得这片土地,叫桐城。”
“呵,你不说是桐城我还以为这里是邵城呢。”
叶延疲于应付这些口气一个比一个大的,率先挂了电话。
这时,他却忽然间想起了那晚闻到的香气。
仅仅一瞬间,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萧蝶只是个身体羸弱的柔弱女子。
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
不光他这么想。